自从宋晚桥“受伤”后,姜漓歌什么事都不让他动手,帮他收作业,帮他打水,帮他轮值日,帮他做作业,当然,事实上,是这样的。

    宋晚桥双手环胸,微微侧头斜睨着在作业本上辛勤耕耘的人,嘴里挨个报出答案。

    “第一题,,第二题,……,,,,,。”

    “等等等等,慢点,我都赶不上了!”

    “第十三个空,加……速……度……”

    十分钟后,姜漓歌终于完工,合起练习册笑眯眯双手奉到到宋晚桥面前,“好啦,皇上请检阅,如果有误,奴婢再去改。”

    宋晚桥瞄了两眼,“字太烂。”

    姜漓歌耸耸肩,当作耳旁风,那就是没问题喽,谁让您老人家念地太快,怪我喽?

    中午下课铃响,宋晚桥刚要站起来,姜漓歌就卷起书本抵在他胸膛,眼睛亮晶晶的命令他。

    “快坐下,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到处奔波了,在你后背好之前,你的早饭、午饭、晚饭我全包了,您只需要享受我的送餐服务就可以了,当然,货到要付款哦,怎么样,够仗义吧?”

    宋晚桥点点头,很乐意她这种自觉性。

    可第二天,他就觉得有些怪异,看似好像是他占了便宜,然而真正的情况是这样的。

    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化学老师丢掉粉笔头,把书本夹在胳肢窝,站在讲台上犀利地扫过一圈,随后视线落在两个人身上,“化学课代表上来,一人两组,检查昨天布置的作业,没完成的先站起来亮亮相,中午也不许去吃饭!”

    全班人顿时慌了,不是说这次作业不交,全凭自觉吗?怎么又搞突然袭击?

    可……现在抄,是不是迟了点,众目睽睽之下不太方便行动啊,而且化学老师就站在讲台,两只眼睛像雷达,谁动扫描谁。

    是以,不少人的心虽然提到了嗓子眼,可都像石雕一样不敢拿起笔。

    一排,两排,三排……

    断断续续有二十多人的作业被检查到是空白。宋晚桥一步一步走过来,已经到了姜漓歌的前一排,他匆匆扫了几眼,放下作业本,淡淡陈述。

    “赵明昊,未完成。”

    “王恪,未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