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糊弄走是不可能了,洪政委上前当和事老,劝说道:“周处长,你的意思我们明白了,我们马上就抽调骨干,配合旅部的集训,你看这样如何?”

    周卫国还没来得及说话,郎博浜就全然不顾洪政委频频给他打的眼色,嚷嚷着说:“这叫什么道理啊?老洪,他没带过兵,不懂道理,有情可原。你是带兵的老手了,你也不知道道理吗?我们没有时间训练骨干!也没有什么骨干能抽调去训练了!周处长,我就是这句话,你要训练,你就拿新兵去练,练出来算你的本事!你要是练不了,也别到我这儿叫唤,我能拿出去的就只有那些人,你爱要不要!”

    郎博浜态度恶劣,洪政委一时间也尴尬的哑口无言。

    周卫国皱了皱眉头,说道:“怎么?郎团长,你这个态度,我看起来怎么不像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呢?我代表旅部来检查工作,之前就说了,我是解决问题来的,不是制造问题来的!既然咱们的工作存在疏漏,批评你你就得虚心接受、虚心改正。怎么能是这么一个态度呢?你是反对我,还是反对旅部首长?拒不服从旅部命令,这可是违抗军令!道理你自己要想清楚了!”

    郎博浜怒道:“怎么?你给我戴大帽子!你以为我怕你啊?我是老红军出身的,你什么出身?一个国民党反动派,你也配来命令老子?好啊,你说是旅部首长,你不用给我说是旅部首长!你只要告诉我,是哪个旅部首长跟你下达的命令!是旅长还是政委!”

    周卫国冷笑道:“怎么?何副旅长在你眼里,都不算首长了吗?”

    郎博浜说道:“何副旅长当然是首长!你不用挑我的字眼,我也懒得跟你这没带过兵的文人玩儿这种文字游戏!何副旅长带出来的独立团现在是咱三八六旅公认的第一主力,论资历,也算是红军时期的同志,论能力在我之上,论职位我是他的下级,我当然服他!但是你,我怀疑,就是有你们这种瞎参谋、烂干事,旅部才会出这样的昏招儿!我不服从怎么了?我不服从你有能耐枪毙了我啊!”

    周卫国彻底被他气到了,但还是强忍着火气,转头对一旁急得没办法的洪政委说:“洪政委,郎团长恐怕暂时没有能力领导补充团的骨干集训工作了。我现在需要你行使权力,配合我,抽调骨干,完成旅部交代的任务。”

    洪政委半张着嘴,看看郎博浜,又看看周卫国,被夹在中间儿的滋味确实是很不好受。

    洪政委看看气鼓鼓的郎博浜,低声劝道:“周处长,还是算了吧。我跟郎团长好好谈谈,他是老同志了,会服从命令的。你们先回去,我们一定努力完成任务。”

    周卫国却不跟他打商量,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洪政委,你不要和稀泥!我跟你说过了,旅部的命令不能打折扣!首长既然命令我下来把这个任务完成好,我就必须把任务好好的完成!怎么?郎团长不服从命令,你洪政委也不服从命令?那你们补充团到底还是不是八路军的部队?还是不是三八六旅的部队!”

    郎博浜彻底让他惹急了,一把推开挡在中间的洪政委,冲着周卫国吼道:“你个小参谋,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见的事儿比你多的多了!你一口一个旅部的命令不就是想压着我吗?我告诉你!没这个可能!你要是有种,就枪毙了老子,你自己做主!你要是没这个种,就滚回旅部去!好好当你的机关干部,别他娘的给老子找麻烦!老子的部队是打鬼子的,不是给你做什么练兵实验的!”

    周卫国也是急了,顶上前一步,瞪着郎博浜的眼睛,对他说:“怎么?郎团长,我要是一定要在这儿弄出个结果来呢?你想怎么办?”

    郎博浜猛然间抽枪在手,顶在周卫国的脑袋上,“给老子听好了!这是老子的补充团,老子是团长!还轮不到你这个小参谋吆五喝六!你今天要是不滚蛋,老子就替旅部收拾了你这个国民党反动派的渣滓!”

    周卫国万万是想不到郎博浜会动枪,同样的,洪政委也想不到,郎博浜竟然会这么冲动。他有心上前拦住,却又怕郎博浜一时心急,就扣动扳机。到时候,可是什么都无法挽回了。

    正当他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却有一个人偷偷地从视野隐蔽处转到了郎博浜的身后。

    周卫国看到了他的动作,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的神态。

    反而是跟郎博浜僵持xs63眼见着糊弄走是不可能了,洪政委上前当和事老,劝说道:“周处长,你的意思我们明白了,我们马上就抽调骨干,配合旅部的集训,你看这样如何?”

    周卫国还没来得及说话,郎博浜就全然不顾洪政委频频给他打的眼色,嚷嚷着说:“这叫什么道理啊?老洪,他没带过兵,不懂道理,有情可原。你是带兵的老手了,你也不知道道理吗?我们没有时间训练骨干!也没有什么骨干能抽调去训练了!周处长,我就是这句话,你要训练,你就拿新兵去练,练出来算你的本事!你要是练不了,也别到我这儿叫唤,我能拿出去的就只有那些人,你爱要不要!”

    郎博浜态度恶劣,洪政委一时间也尴尬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