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颂甜腻起来,喜欢叫江柏洲哥。

    但是,那天被他亲大哥听到他在电话里喊了别人同一个称呼,那眼睛瞪的,差点吃了他。

    他也不想跟人叫江哥,平时叫洲哥的人也不少。

    江柏洲被他瞅的有点不好意思,把怀里抬起的头又摁了回去。

    “就算没有小名,父母也不可能叫你江柏柏洲吧。你看我家人,都喊我小颂,多亲切啊!”

    元颂不依不饶,重新抬起沉重的头,抻着他的衣领逼供。

    江柏洲被扯得睡袍都散开了,才头疼般妥协,轻轻吐出两个字:“小柏。”

    气音说的时候,元颂都险些没听见。

    他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挺直腰板走路,当年又喜欢穿绿色衣服,遥遥走来,像一个行动的柏树。

    于是长辈们就打趣着,一致喊他“小柏”。

    “小柏”这两个字透着乖萌,完全跟又酷又拽的江顶流沾不上边。元颂觉得太可爱了,哈哈大笑,还特别欠在人家各边故意逗人叫“小柏”。

    “那我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叫你小柏?哈哈哈~~~”

    元颂越说越疯,笑得自己肚子疼。

    江柏洲感觉自己被嘲笑了,几百个不服。

    于是腰部一挺,翻身将人摁在身下挠痒痒。

    元颂笑得花枝乱颤,眼里染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看着十分勾人。

    俩人身体交缠,闹着闹着气氛就不那么对了。

    衣衫半敞,肌肤相触,元颂被撩拨的胸口起伏,目光炙热看着半坐在身上的人,不禁咬了咬嘴角。

    江柏洲随着他略显轻佻的动作,感觉自己被蛊惑了。

    那么乖那么干净的少年都不用再说什么,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