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心哥看着我,神情难过的说到:“如月为你挡刀,本身就是你应该背负的因果,我不会反对你的做法,总之我会尽一切能力救你!只不过,我必须提醒你,转伤之术是很不能把握的术法,讲究的是代价均等,而且要付出利息!如果转移到你身上,轻易的就被你的金蚕蛊所解,那就不是转伤了!到时候,我也无法把握会变成什么让你难受,让我们为难的东西,加上‘利息’的原因,它不会轻松,只会更加的难以对付。”

    说完这句话,承心哥再次叹息了一声。

    我摇头说到:“死了也没关系,如果不是如月,本身该死的就是我,你以为我完全没有防备,背对杀手的情况下,他一刀刺不中我要害吗?我是拣来的一条命。”

    说完,我不再说话了。

    而承心哥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异常为难的神色,还有懊恼和难过,他几次想开口说什么,终究是没有说出来,而是重重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脑袋上,抓着自己的头发说到:“如果当初最难掌握的灵医术之意念疗病,我能稍微掌握一些皮毛都好啊!到底是师父不在,到底是师父比我厉害很多啊。”

    “你已经很厉害了,不要说道家的传承,就算是简单的事情,只要关系到技术,也不可能一蹴而就,我们到底还年轻。”我说完,也有些疲惫的靠在了沙发上,再次感觉非常的想念师父们。

    没有了他们,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心底的无助感,就连成长都变得磕磕绊绊。

    到现在,连找他们的自由也被剥夺,莫名其妙的被推倒了风口浪尖,而师父们,你们究竟在哪儿?还在地球上吗?这个无稽的想法,让我的心底再次泛起了一片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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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的时间匆匆的过去,就如沃尔马所说,我们得到了很好的庇护,至少在印度的境内,没有所谓的杀手再找我们的麻烦。

    我们在这家私人医院呆的很好,沃尔马后来几次的聊天也给我们谈起过,让我们放心的呆在这里,多久都不成问题,这家医院是他的产业,外加印度本身特殊,是一个最大的宗教国家,本身就有自己独特的修者势力,所谓的世界修者圈子几乎不怎么渗透的进来,而鉴于他的身份和地位,那些杀手绝对不敢放肆。

    安心的呆在这里?难道就在这里呆一辈子吗?我叹息了一声,为在病床上守夜的如月掖了掖被子,思绪凌乱。

    昏黄温暖的灯光下,如月的睡颜很平静,在这种时候像极度了如雪,只是脸上的苍白,让人从心底感觉到不安,特别是今夜看起来,连嘴唇的颜色都变得有些苍白了。

    医院动用了最好的营养液维持着如月的生机,而在这间病房,承清哥的铜灯,承心哥的祈祷之物都摆放好了,只要如月有任何支撑不住的迹象,我们就会开始施法。

    至于我已经在如月的身上用特殊的红绳绑好了锁魂结,在最紧急的时候,我会催动术法,让这锁魂结彻底地发挥‘逆天’的作用。

    要知道绑结只是针对‘生人’,身体还有生机的,锁住他的灵魂,对于身体生机渐消的,必须动用特殊的术法!那才是真正的锁魂。

    真的要到那一步吗?我习惯性的摸了摸如月的发丝,或许是因为支撑的很难,生机已淡的缘故,手中传来的再也不是以往那种顺滑的手感,而是有些干枯的味道了。

    这种发现让我的心中涌起莫大的心酸和悲哀,强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我用尽量温和的语气对如月说到:“如月丫头,你别闹了,快醒来吧。大家都等了你三天了,我们的日子虽然漂泊,但也精彩!你不想和三哥哥一起去冒险了吗?不是小时候,你就会鼓动着我去饿鬼墓吗?”

    依然的,如月没有任何的反应,我难过的别过头,长夜漫漫,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化解这种悲哀,我想我需要出去抽一支烟。

    病房外,香烟的味道为我带来了些许的安慰,我又忍不住掏出随身的竹筒,盯着它发呆了,一是因为想念如雪,这种时候,不止是我需要她,如月也需要她。二是因为我想知道这只金蚕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对如月如此的排斥,尽管在和承心哥谈话以后,我也用这胖蚕试了无数次,它就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