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抽完,秦朗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秦朗问道:“视频是从哪得来的?可靠吗?”

    陆天雄点了点头,把从陆以轩那里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朗。

    秦朗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秦朗毫无症状地放声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指着陆天雄骂道:“陆老二,我X你妈的!你这么郑重其事地把这件事告诉我,到底是几个意思?!”

    陆天雄仿佛一尊没有火气的泥菩萨,笑呵呵地说道:“我把这件事告诉你,的确是用心不良。我这个人,背后搞点阴谋诡计还成,论起逞凶斗狠,比你就差多了。你脑子有坑,就是个神经病,这世上就没有你不敢干的事!”

    秦朗冷笑着说道:“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二个敢当着我的面说我是神经病的人!十九年前有个叫周广滏的人还记得吗?他是第一个这么做的,后来被我扔进大海了!”

    陆天雄点点头道:“我就说嘛,你确实是个神经病!”

    秦朗死死地盯着陆天雄,许久不发一言。

    陆天雄并不回避,心平气和地与秦朗对视着。

    不知过了多久,秦朗猛地站了起来,大步向外走去。

    走出几步,秦朗停了下来,背对着陆天雄说道:“陆天雄,咱们认识了这么多年,算朋友吗?”

    陆天雄平静道:“我从来都没拿你当过朋友,而且我觉得你也一样。”

    秦朗咧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你要是这么说,我心里就好受多了!”

    ……

    艳阳高照。

    日落西山。

    冯琳回到家,发现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随手打开灯,没看到客厅里有人。

    冯琳一边换鞋,一边问道:“天雄,你在家吗?”

    没有得到回应,冯琳又叫道:“晓春?晓春!……这人都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