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白爷被救出来,已经过去了两天。

    现在想起当时对峙的种种情形,我仍然心有余悸。

    我虽事先设计好了各种细节,但是在实际行动中也难免会百密一疏。

    因为,最不确定的因素就是人了。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有独立的思想,想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别人,比登天还难。

    还好,在利益面前,人都会将自己贪婪的一面暴露无遗。

    这也是生而为人的可悲之处。

    白爷身体上的伤都是外伤,休息了两天,气色好了很多。

    警察局那边白爷已经安排人去处理了,我想那几个人估计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

    即使出来,以白爷的脾气,不死,也得蜕去他们一层皮。

    白爷告诉我,绑架他的人曾经是他在黑帮时的死对头,后来因为违反帮规被逐出帮会,变得穷困潦倒。

    多年未见,没想到他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

    那个老男人,估计这辈子都会记住我。

    确切来说,应该叫记恨。

    当初我想了两种方案营救白爷。

    另一种是强攻,让彼特带着钱去交易地点,我则带着人埋伏在附近,只要接头的人出现,确定白爷在工厂里面,我就令人放催泪弹,逼迫他们出来。

    但是硬抢这个办法不确定因素太多,难免会在枪战时伤及白爷,万一他们狗急跳墙,那结果可想而知。

    思来想去,这个方案被我排除了。

    一个小时内,我绞尽脑汁也只能是想到使用一些小伎俩,用计策引诱他们上当,想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其实最后能把白爷平安无事的救出来,很大程度依靠的是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