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她疑惑的目光,上官燕大言不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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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道:“前几天我们在床榻上玩的太凶,沈晔扭腰了,在家修养呢。”

    又是这样,但凡落入上官燕魔爪的弟弟,就没有一个能善终的,不是这伤就是那疼。

    唐蓉额角一抽,嗔道:“你就是个变态。”

    “你懂什么,这叫内帷情志。”她与唐蓉贴耳,“等我把我的那些珍藏送给你一些,你拿着跟陛下试试,保准食髓知味。”

    唐蓉想到上官燕别院里那些古怪的械具,背脊倏尔发寒,“大可不必,你自己留着吧!”

    两人携手坐在蒲团上,有环钗艳丽的婢子送上小食佳肴供其打发时间,然而等到快开席的时候也没有见到明山的影子。

    唐蓉蹙眉,“明山表姐今日不来了吗?”

    “估计不来了吧。”上官燕叹道:“自从端午过后还没见过她呢,我去公主府找过她,管家说她闭门清修,谁也不见。”她狐疑看向唐蓉,“你说这是发什么疯?”

    依着明山的性子,这种游玩的时候必定少不了她。唐蓉斟酌些许,轻声道:“表姐不太对劲,得空咱们一起去看看她。”

    “行。”

    不多时,伴随着一声冗长的通传,圣驾亲临。

    温觐紧随在年轻的皇帝身后,两幅张扬的面孔各有千秋,自成一道景致。

    山呼叩首后,唐蓉起身就见到了那抹几天未见的欣长身影。

    今日的皇帝穿着甚是庄重得体,头戴翘脚幞头,身着赤黄缭绫龙袍,衣料光华璀璨,丝绣的枭龙腾云驾雾,绕肩而过,分明是肃穆威严的样子,但衬着皇帝风流恣肆的眉眼,平然生出一丝不羁难驯的野/性。

    遥遥相望,过目难忘。

    路过唐蓉身边时,皇帝特意放慢了脚步,侧目凝她。

    这一眼秋水迎面泼过来,思念沉重如山。唐蓉感知到了他无声表达的情绪,嫣红的唇不知不觉勾起来,回以一个浅而淡的笑意。

    就是这个笑意,皇帝似乎得到了满足,收回眼神,加快步伐走进上手位的明黄御仗,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