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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鱼去地府,自然是履行诺言的,在地府版的秦淮河畔,鬼夜灯光效果正正好——反正她看到苏挽墨从桥头那边撑着雨伞走出来的样子,还没等人家到跟前,就开了口。

    “你刚刚走出来的样子,让我一下子就想到伽椰子+贞子出场的效果,你们这地府的舞台灯光效果可真不错。”

    苏挽墨在桥头上停了下,既不生气,也不平静,只是颇微妙打量过一身黑乍一看如炼狱女鬼王阴森森吓人的秦某人,声音跟奈河桥上常年飘摇的风似的,“黑化靠内里质变也就罢了,还化妆,论演戏赚钱养家,你也一如既往敬业。”

    你看,地球出来的霸道总裁商业目光就是不一眼,任凭外面天选邪选漫天神佛把秦鱼吹得昏天暗地,苏挽墨依旧看穿秦鱼的所为本质都是为了演戏,演戏是为了赚钱,赚钱是为了养家,养家是为了保命。

    万变不离其宗。

    “丫,北方战场刚结束不久,你在这地府也知道消息这么快?”秦鱼目光飘扫了下那些畏惧她气息躲在远处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那些鬼差们。

    也没等苏挽墨回答,她自己就恍然大悟了,“伽罗地藏特地跟你说的?”

    “应该是伽罗冕上觉得我是一个比较合适的倾诉对象。”苏挽墨言语自然,但秦鱼分分钟get到了对方默认伽罗地藏这个憋在地府里无数年的大和尚内里话痨八卦的本质。

    苏挽墨也认为她在地府得到的所有优待,基本都跟秦鱼有关。

    都提到伽罗地藏了,秦鱼也就去阿鼻地狱那边拜访了,这是礼数,过去的路是苏挽墨带的,路上的时候秦鱼问她是要直接脱离地府回归人间,还是把修炼之道依旧安置在地府。

    苏挽墨:“你说呢?”

    秦鱼一点也不意外,“那就是后者了。”

    伽罗地藏好像老早就知道他们要来似的,已经笑眯眯等着了,“东皇小殿下没来?”

    秦鱼:“你想他啊?”

    伽罗地藏喟叹:“他哭唧唧的样子委实可爱。”

    秦鱼:“我觉得你是在看他哭唧唧的时候臆想他爸也是这么哭的,内心略酸爽。”

    伽罗地藏:“秦鱼小朋友,不要以己度人,虽你度得很对。”

    大和尚跟小仙女对视一眼,齐齐猥琐一笑。

    苏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