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季。”

    对他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很好的一个男人,只是可惜长了一张嘴,如果不张嘴的话最好。

    要不是她不想花金币,她真想问问穿云箭有没有让人闭嘴的东西。

    被乐己一喊,伸手挠挠头,把头低下不再说话,停了一会儿又想起来什麽似的,冲着独孤叙又是一阵说。

    “大哥,现在大家都传你命不久矣。”

    “估计那独孤景正心里开心呢。”

    乐己被裴季的话点醒,她觉得不告诉外界独孤叙已经脱离危险,对独孤景来个瓮中捉鳖,让他直接有苦说不出。

    “我就看独孤景野心不小。”

    “十分让人不爽。”

    一说就停不下来,让人头疼,独孤叙原本因为受伤就已经头疼了,现在还要听他说,後面的话独孤叙直接自动屏蔽,裴季见他不理会自己,又走进一步继续说。

    “裴季!!”

    两声怒吼重合在一起,被这样一吼,裴季耳朵耷拉下来,心里有点慌慌,自然闭上了嘴,耸耸肩转身走了。

    见他离开,乐己和独孤叙同时松口气,互看着对方笑出声。

    “他一直如此。”

    乐己点点头,她能看出来,一时间气氛低沉下来,没有人在旁边叽叽喳喳活跃气氛了。

    她在想如何开口对独孤叙说这件事。

    两个人各怀鬼胎。

    “太子,属下有事说。”

    独孤叙扭头看向她,示意她说下去,乐己简单地阐明了她的意思。

    “我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