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被自然分开挂着他的腰间,“你…快点…”她想让邬羲和速战速决,怕人来。

    “椿,我要是早泄,以后椿就会去找别人了。”

    随着话音他一鼓作气顶了进去,窄穴紧致绞着肉棒想要一下子就逼出白色的液体,邬羲和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在幼椿耳边喘得色情,“椿下面又紧又热。”

    “你…闭嘴……”

    “我不要,椿每次听到这些下面这张嘴都会咬的用力。”

    幼椿锤了锤邬羲和的胸膛想要阻止他说这些,邬羲和不在意这些小猫挠痒痒的行为,恶狠狠的顶了几下就开始大开大合肏弄了起来。

    风根本驱散不了身上的滚烫,水泽声与啪啪声缠绵在一起,“椿比以往水更多,是喜欢在野外吗?”

    “不…啊啊啊啊,呃没…..”

    “椿缠的那么紧,都想射在里面了。”

    龟头撞在软肉上,磨蹭的敏感处腿就哆嗦着身体,压抑着自己的娇喘,无助的啜泣声断断续续的,穴肉紧缩缠夹想要肉棒进出的慢些轻些。

    可这舒爽的程度让邬羲和根本停不下来,野外的刺激,她在光下在麦子上,汗水打湿了她的小脸,头发黏腻的贴着被欺负的狠了一副受不了高潮的脸蛋,淫荡的模样让邬羲和越肏越深,顶到了宫口。

    “椿现在看的真骚。”

    少女大张着双腿任由他操弄,眼睛失神到无法聚焦,小嘴本是紧咬下唇,又因为无法用鼻子呼吸,微微张嘴想要呼吸,奶子随着他大力挞伐颠簸起伏,那指印和吮吸的痕迹都是他干的,他手握着她腰继续套弄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抓握着乳儿尽情揉捏一副随时想要捏爆的样子。

    “唔..不骚……”少女都被操干的快要玩烂了还心心念念不想被邬羲和说,“椿不骚……”

    想起那个晚上她被操的喊他好哥哥,兴奋的专攻宫口想要扩张开占据所有,“椿放松点,让我肏进去就不是小骚货。”

    幼椿乖乖听话尽量放松下身体,眼角沁出泪水,小肚子感觉要被捅破了,麻麻的酸胀像月经快来的时候涨疼,有些哭泣的哀求着邬羲和,“羲和轻点..不要了……”

    “叫哥哥。”

    “哥哥…哥哥呜呜…啊啊啊……”

    幼椿挪着小屁股想要逃避他的操弄,握着的手,两只手死掐住了幼椿的腰肢让她避无可避,随着她一声声的哥哥,他终于顶开了宫口的小口子,龟头一进去猛烈的吸力让他头皮发麻的舒爽,奋力的一下下凿着她最后的柔软。

    酥麻感与酸意从穴口蔓延在整个腹部,甬道再一次规律性的痉挛,视线无法聚焦,手指无意识卷缩,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水流在他抽出时流着到了交合处顺着股间滴落。在他整根没入又把涌出的水流顶了回去,穴肉感受他粗硬和青筋脉落,为什么她觉得邬羲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