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茗想起日见消瘦憔悴的轻岫,还有像只花蝴蝶一样不知懈怠穿梭金雁尘身边的云央,心中不由感慨。

    “那就好。”

    穆典可说道:“你说的这些话,玉儿从前也跟我说过。

    她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说她从前养过一只猫,性情极是温顺可人。

    可是有一天,那只猫突然像疯了一样地到处咬人,把她抓挠得浑身是伤。

    瞿长老生气摔死了那只猫,她抱着猫去埋的时候,才发现猫的头上扎了一根铁钉,扎得很深,卡进了颅骨里。

    她很后悔,为此哭了好几天。”

    烟茗疑惑道:“是因为猫的颅骨里扎了铁钉,它疯了吗?”

    “不是。”穆典可摇摇头,道:“它只是太疼了,疼得自己受不了,所以才会疯狂地伤害别人。

    这就是玉儿想告诉我的道理。”

    穆典可垂下眼睫,瘦白的脸上紫红色褪去,又回复一贯容色冷清,面颊上细小的绒毛浴光浮着白,好似一层烟,让她的眉目看起来有些远。

    “瞿玉儿是真正的爱猫之人,而我,到底太力弱了。

    茗烟,你如果也没有这么宽容博大的胸怀,没有这份百转不悔的爱人之心,将来,不要去爱这样的男人。”

    烟茗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她隐约觉得穆典可是哪里变了,却又说不清具体是哪里。

    从前,穆典可不会跟她这么掏心置腹地讲话,亦很少会说这么多话。

    她觉得穆典可兴许会愿意帮轻岫一帮,嗫嚅道:“姑娘,轻岫昨儿说,徐长老要赶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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