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知道十七曾经生过一场病,在你铺子隔壁的王大娘家住了好几天吗?”穆典可问道。

    穆子衿遽转头,目中有惑色。

    他果然是不知道的。

    “你仔细想想,”穆典可道:“今年夏初涨水,淹了穆岚坟地的那几天,她可有异样?”

    穆子衿想起来,中间的确是有好几天没看见廖十七。

    不过那一阵子他忙着给穆岚和慕雨迁坟地,从早到晚不在铺子里,有时回去廖十七已经睡了。

    且她生性跳脱,平时就爱东奔西跑,见不着人是常事。是以他并不怎么留意她的行踪。

    竟是…病了么?

    穆子衿蹙眉,仔细回想,好像就是继他继他给穆岚迁坟以后,廖十七待他明显态度冷淡了。

    没几天就发生了那样的事。

    他以为廖十七消了气,也反思自己确实待她不够好。哪想到还没等他作出改变,一觉醒来,廖十七就收拾包袱不告而别了……

    “病得严重吗?”他问道。

    穆典可点头。

    廖十七没说,可能让一个那么活泼开朗的姑娘说出那么丧气的话,多日后提起仍耿耿于怀,想必那时她是真的病得不轻。

    人在病中本就脆弱,何况穆子衿又是因为忙穆岚的而事忽略了她。

    再坚强的心也会疲惫。

    “二哥,我还没有和你讲过我离开洛阳后的经历吧?”uu书库

    穆子衿微讶,他其实还想接着问下去:十七到底生了什么病,离家那几天都经历了些什么?

    但穆典可既转了话题,他也就耐心听下去了。

    穆典可的事对他同样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