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在五楼?”陈寒问。

    盛长青点点头:“507。”

    陈寒大概猜了位置:“那应该在我们隔隔隔壁宿舍楼上……我去上课怎么都没碰过你。”

    “我去图书馆的时候,你们大约还在睡。”盛长青说,“碰不到正常。”

    他们到四楼分手,陈寒接过西瓜,沉甸甸的,和盛长青道谢,顺便说:“一会儿微信上也再给你说遍谢谢。”

    盛长青倒是反应了一会儿,才轻轻笑出来:“别忘了。”

    陈寒搬着整个宿舍的食粮进去,立刻听到此起彼伏的“谢谢爸爸”,他切了一声,全放在桌上:“自己过来挑,爸爸衣服都湿透了。”

    罗霖第一个从床上蹿下来:“小的伺候你宽衣。”

    陈寒往后躲了躲:“不和你搞基,爪巴。”

    他们一伙人哄闹着分了饭,陈寒从桌子底下的小冰柜里取了四瓶冰可乐:“最后几罐喝光了算了。”

    “我不喝了,昨天才喝了一罐。”赵之窗说。

    李畅笑说:“你又不处对象,还怕杀精呢。”

    “说啥呢你!”赵之窗踹他一脚,“瞎说啥!才没那回事儿!”

    李畅瘪嘴啧啧几声:“别害羞嘛,说说,是我们班张碧柔还是旅游系的那个妹子?”

    新生是最容易谈上恋爱的,大家都是新来的,都是对一切新奇而且不再受父母束缚的年纪,遇上了什么同班的同系的好看的妹子,都巴不得先下手为强。

    “人陈寒都没说什么,拿我开刀做什么。”赵之窗赶紧祸水东引。

    李畅笑着说:“陈寒啊,大伙儿都说留着他搞基呢。”

    陈寒豪横地用下巴看人:“谁呢!谁搞基呢!”

    一宿舍都笑,罗霖说:“俺滴寒王,这辈子可能只对冰柜、洗衣机还有电脑感兴趣,女的,活的,都在这些后面,兴许还在男的后面。”

    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