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萧道:“便如仇爷爷所说吧。”

    “不!”唐锋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不会这样的……

    门主之位,不已经是他的吗?

    怎么还会失之交臂?

    不该!不该如此的!

    “裴皇,唐某不知何处得罪了,但门主之事,是否可以再度商榷?”唐锋急道。

    “不必商榷了,有我在的一天,就不可能成为唐门主。”裴越说:“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若再胡搅蛮缠,可以离开武道协会。”

    唐锋动了动多哆哆嗦嗦的两片嘴唇子,却是不敢再开口说话。

    裴越是轻声细语的,如那春雨微风,但他说的话,不容置疑。

    唐锋再是不甘心的纠缠下去,境况只怕会更加惨。

    他再怎么样,也拼不过武皇的徒儿。

    裴越只是抽空坐个牢而已,若他要出来呼风唤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区区唐锋,不在话下。

    轻歌一手提着酒壶,一手则是摸了摸下巴,狐疑地盯着裴越看。

    这家伙在武道地牢之中,不是说早已忘了如何为人处世吗?

    现在看来,雷厉风行,虎虎生威啊。

    “夜兄。”裴越看向轻歌,扬起了笑:“高兴吗?”

    轻歌愣了下,回:“高兴。”

    能够拦截唐锋成为武道门主之一,她自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