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绝伦!不可理喻!容家主吼道你竟然如此教育小孩,你不怕死后下地狱吗?不怕遭雷劈吗?这种荒谬绝伦的话也能说吗?

    轻歌侧眸斜睨容家主,一个瞬间,容家主的声音戛然而止,不敢与之对视,不敢再出言。

    轻歌给白寒身体的伤口撒上止血药粉,蹲下来抱起了白寒往阁楼院外走去。

    四部阁楼院前的动静很大,早已吸引了许多未眠的修炼者们前来。

    两府的人们抱起了受伤的男孩展开医治,轻歌往前走去时,这些人恶狠狠瞪着轻歌,却还是不由自主心生恐惧地退避两侧。

    夜轻歌!叶家主一声暴喝。

    轻歌走出包围圈,背对着众人,缓步停下。

    你不怕遭报应吗?叶家主大喊。

    轻歌捏了捏白寒的脸蛋,轻笑一声,背对他们做贼心虚的人才怕报应。

    所谓报应,不过就是弱者安慰自己自欺欺人的假话罢了。

    无法报仇雪恨,才信报应一说。

    轻歌从来不信,苍天绕过的人,她去惩处!

    世上吃着人血馒头的恶徒们,她去宰杀!

    白寒窝在轻歌的怀里,挪了挪身子说女帝姐姐,寒寒的血会脏了你的衣裳。

    轻歌心疼地望着白寒,想必在天山宗的数年,白寒也没有好日子过。

    寄人篱下,看人眼色,养成了小心谨慎的性子。

    轻歌正往东洲阁楼走去时,在路上遇见了持剑的白寒光,少年白衣胜雪,气质出众,像是等候已久。

    听见了轻歌轻微的脚步声,白流光匆匆赶来,看着白寒身上的伤,剑眸里蓄满了泪,眼睛发红了。

    寒弟白流光哽咽。

    流光哥哥,寒寒没事的,女帝姐姐帮我教训了那群坏人呢。白寒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