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泪望着轻歌的脸庞,怦然心跳。

    十几年来头一遭。

    情窦初开的少女,最爱风雪里的一抹红了。

    最是风流少年郎,偏爱红衣,桀骜潇洒客。

    轻歌笑望着花无泪,从空间宝物里取出疗伤药剂丢给了花无泪拿好,别弄丢了。

    花无泪捧着药剂,紧抿着双唇,深深地望着轻歌。

    轻歌眸色幽冷,蓦地睨向了皇甫齐等人还不滚?是要本公子亲自送你们走吗?

    皇甫齐扯了扯脸皮,看着轻歌半晌过去憋不出一个屁来。

    夜公子,我们想在此扎营。贺兰春道。这是本公子的地盘,扎营?经过本公子同意了吗?轻歌冷笑堂堂太子妃连先到先得的道理都不知道吗?果然是穷乡僻壤出来的女人,像你这样的女子,连给本公子提

    鞋都不配!

    贺兰春轻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看着轻歌,从小到大,因为容貌,她有了很大的优势,也吃了许多的苦。

    基本上来说,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她的眼神,那楚楚可怜娇柔如花的模样,能激起多数男人的保护欲。

    即便夜无痕在千族见识过许多莺莺燕燕的女子们,贺兰春还是对自己有自信。

    没有她搞不定的男人!

    她和世上的美人们,最大的差异便在于,她是个会动脑子的美人!

    轻歌翻翻白眼别看了,丑死了,这么丑的眼睛,跟那癞蛤蟆的眼珠子似得。

    轻歌的一番话,犹如冷水浇下。

    贺兰春面色骤变,一时间不知作何表情,神色微僵地看着轻歌,紧紧地咬着唇。

    她的手段的确高明,否则的话也成为不了太子妃,只是她面前的轻歌,不吃这一套。

    非但不吃,还被贺兰春看得头皮发麻,心内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