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夜歌才回过神来,夜歌不甘地看了眼轻歌,随后在侍女的搀扶下朝武道场外走去。

    这时,东陵鳕从轻歌的坐椅手把上拾起一根银,突然哀伤地说“掉了一根头,会不会很疼,稍后可要好好补补。”

    噗嗤——

    妖殿一口酒水,喷在前面坐位男人秃顶的脑袋上。

    夜歌即将走出武道场,听到了东陵鳕的话,停下了脚步。

    夜歌回头看去,东陵鳕此刻的温柔,是她的渴望。

    夜歌机械般回过头,她低头看了看还在流血的手,脸上浮现了狰狞扭曲的笑。

    她流血裂肉,比不得姬美丽掉的一根头?

    老天,你真不公平。

    这世道,真恶心!

    夜歌异常的怨愤。

    ……

    轻歌听到了东陵鳕的话,好是无奈,她亦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订婚宴上,武道场内,东陵鳕会这般对她。

    而今,她算是明白了,无论何时何地,什么样的身份,东陵鳕的那颗心,从不会改变。

    罢罢罢。

    轻歌饮下一杯酒,叹气好几声。

    神女的心脏猛然抽搐,像是被刀刃划开了一道裂缝般疼痛。

    她端坐着,保持神女的仪态,眼角余光都在东陵鳕的身上。

    如若……

    如若这份温柔,这份情属于她,便是万难苦厄,她亦会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