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天上月,一个是地下尘,怎可媲美?不过是东施效颦,滑天下之大稽罢了。”老祖宗冷笑。梦族族长能摆脱掉那些污名,是因为不过是世人谣传,从未有过真凭实据,而梦族族长心地善良,一人奔赴昆仑救人,面对世人的指责,她身无戾气,仅仅只是跳一支悲

    凉的舞,再转袖离开。

    老祖宗越看越气,“这种舞,也能被称之为舞吗?梦族族长若是知道,只怕要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轻歌侧头望向老祖宗,不由好奇,夜族老祖宗难道是梦族族长的小迷弟吗?

    二号朝窗台走了几步,低头望着夜歌的舞陷入了深思。

    在她梦里的深处,的确有一支舞。

    没有哀怨,没有锋利,没有妩媚的一支舞。

    只是悲凉于世而已。

    一滴晶莹的光往下落。

    二号抬起手擦了擦脸,手背有泪。

    轻歌听到梦族族长后就有留意二号,更加笃定二号的身份了。

    轻歌猛地瞪向姬月“好看吗?”她竟发现,这厮竟然一直在看夜歌跳舞。

    姬月迅速摇头,“不好看。”

    众人“……”你们这样打情骂俏真的好吗?

    高台,夜歌舞毕时,亦是效仿梦族族长,变戏法般出现了一场雪,雪后,夜歌消失不见。

    再看雅座窗台,珠帘微动,帘后坐着气质优雅的美人;她哼着小曲,里面传出丝竹声,端起了酒杯……

    “故弄玄虚,庸俗至极!”老祖宗气氛地说“不知从何而来的野鸡,也敢与圣洁的梦族族长相提并论?”

    老祖宗情绪几乎失控,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洗一洗再放回去。

    夜族姑姑看着老祖宗深感无奈,每每提到梦族族长,老祖宗都无法镇定。

    须知,当初拍下那一副天价画作的人就是老祖宗,那幅画现在还放在夜族的地宫里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