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叶青衣猛地摇头,指向被羁押的犯人“这才是萧日臣啊,萧日臣怎么会死在九界。”

    “叶护法何至于这般笃定他是萧日臣,只靠一张面目非的脸,一个龙纹胎记,莫过于草率?”轻歌往前走,左手赫然伸出,宗府士兵手里被烧毁一般的残信便落在轻歌手中“这张纸,也能成为证据吗?真是可笑。本帝的国玺,早已被盗,而上面的字迹,并非本帝所写。这个张医师,是个鱼目混珠的东西,他也配来鉴定字迹?仅仅只看一眼,莫过于草率?若真要鉴定,可由神月十八殿来鉴定。我与青莲仙姬有过私仇,让她的人来

    鉴定,实在是可笑。”

    “东帝,吾在青莲诚诚恳恳多年,怎由你一句话推翻过去的成就?你有何资格说我鱼目混珠?”张医师怒道。

    “你说有什么资格?”

    一道身影走出,身着灰袍手执拂尘的老人,极为不悦地望着张医师,灰浊的眸里满是寒意。

    此人——

    夜歌皱眉,不明所以。

    张医师满脸的恐惧,就连双腿都在发软颤抖,宛如筛糠一般,就差没失禁惹笑话了。

    东方破立在坡上,望见老者,两眼一喜,狂奔过去,如八爪鱼一般抱住了老人。

    “师父,您老人家还活着,阿破真高兴。”东方破红着眼说。

    药王嫌弃地一拂尘扫开东方破,他还在与楼里的姑娘浪迹天涯,若非这傻徒儿,他怎会来定北郊?

    “这位是……?”大宗师诧异道。

    药王的身上,有着浸透多年的药香味。

    每个炼药师,都以这种味道为荣。

    叶青衣、神主等人,心渐渐绝望。

    他们从张医师的眼中,表情里,已经能够猜出老人的身份了。

    本以为大获胜,怎知眼见胜利果实唾手可得,便军覆没,输得一败涂地了。

    药王走至张医师面前,拂尘一动,脊背停止,声音威严“跪下!”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