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帝,这画上的人是萧君吧?”叶青衣问。轻歌淡漠地望着叶青衣,倒是出人意料的爽快“的确是萧日臣,叶护法,这是宗府的画吧?画师功底稍逊啊,你看这画上的萧君,眉眼轮廓的确极其相似,可那神态,却

    偏差太大,这样的画师也能进宗府,只怕是关系户吧。”

    听得此话,四周的修炼者以及叶青衣、神主等人瞠目结舌,无语而诧然地看着夜轻歌。

    她这是在……品画吗?

    此等关键时刻,东帝危机,面对最为重要的证据,她竟然还在点评画作。

    这是重点吗……“还别说,这幅画,真的太糟糕差劲了,现在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当画师了,由此可见,宗府就是个关系户形成的大染缸,哪像我们大东洲,有能者居之,贤才勇士

    比比皆是,哪有什么关系户。”

    轻歌狐疑地望了眼九辞,很好奇这还是那个向自己讨个一官半职的哥哥吗。

    兄妹俩左一言右一语的讨论着画师的功底,语气里是如出一辙的鄙夷与不屑,听得叶青衣火大。

    叶青衣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以此来稳住情绪,旋即嫌弃犯人右臂上的衣裳“东洲萧君,左臂有龙纹胎记,此事做不得假。”

    只见犯人裸露出来的臂膀肌肤上,有着暗红色的龙纹胎记。

    几个证据之下,完可以敲定此人便是萧日臣的事实。“叶护法,若非贴身之人,怎知这肌肤事?萧君右臂有龙纹胎记之事,你都知道,本帝可得夸你一句神通广大才好。”轻歌戏谑地道,丝毫没有慌张之意,似笑非笑,半带

    捉弄。

    叶青衣看着轻歌这般淡然闲暇的姿态,却是自乱阵脚,隐隐生出了怒气。

    东洲女帝年轻鲁莽,容易冲动,故而叶青衣一而再的刺激轻歌。

    结果这厮倒好,软硬不吃,游刃有余,即便面对即将到来的危机,依旧谈笑。

    “这封信,在地牢里找到的。”盔甲士兵再次呈出证据,是一封被烧毁的信。

    尚未被烧毁的残缺部分,有着寥寥几字,还有东帝特制的印章。

    “这信,是……”叶青衣目光微闪“东帝的笔迹。”盔甲士兵又道“当时在地牢里,萧君被宗府军队现,又被五十二兵门军队围剿,危急时刻,不愿暴露身份,做出之事。这封信亦被烧毁了一半,遗落在地牢的角落,今日才被人找到。上有东帝印章,关于笔迹一事,我特地找了四雅先生,对比过后,可以肯定的说,此乃东帝字迹!”士兵双手捧着檀木托盘,托盘上放置着被烧毁的一

    封信,以墨石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