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轻歌道。

    墨邪不言。才一年多不见,她似乎已经完褪去青涩稚嫩,变得成熟美丽,雍容端庄,骨子里依旧有股冲动和沸腾热血。

    轻歌还是狐疑的看着墨邪,好半天过去,才慢慢松懈。

    也许,她真的多想了。

    如果是这样,当然更好。

    她的心,也回归原处了。

    轻歌拿起桌案上风干了的画,观赏,嘴角上扬,笑道“没想到你在这方面还有点天赋,不错,画出了我一半的美丽。”

    墨邪“……”

    墨邪勾了勾唇角,宠溺的看着她。

    若非自己人,她断开不会说出揶揄的话。

    “再好的画师,也画不出你的风韵。”墨邪道。

    轻歌哈哈大笑,“你这样说,我会骄傲的。”

    “你有骄傲的资格。”

    墨邪走到左侧,打开墙壁上的一个巨大柜子,柜子里面,五脏俱,摆放着一坛坛美酒。

    哪怕口子已被严严封住,也能闻到醇香之位。

    墨邪爱好收藏古玩字画,在酿酒方面,也可称之为大师。

    当初,轻歌还没褪去废物身份,墨邪还没来落花城时,轻歌便只喝墨邪酿的酒。

    “还有八年。”轻歌说。

    “八年?”墨邪目光一闪。

    “还记得吗,你以前说,埋了酒在梧桐树下,十年之后,让我去取。”轻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