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伸出手,欲拿起梨花酥来吃,东陵鳕却像是护犊子般,单手端起瓷盘,置于怀里。

    轻歌的手,凝滞在空中。

    东陵鳕涩涩的笑了笑,“就三片,你吃了就没了。”

    轻歌“……”

    小气,太小气了。

    后面两片梨花酥,东陵鳕囫囵吞下。

    夜轻歌做的梨花酥,许是糖水放多了原因,甜的让人骨头都要酥麻。

    “东陵,凌晨我就要出去玄月关,你只要好好守住东陵国即可。”轻歌道。

    东陵鳕微微一笑,点头。

    殊不知,他想守护的,是你啊。

    轻歌看了眼他,而后走了出去,她在东陵鳕面前尽量冷淡是因为,她给不了回响,而东陵鳕的性子不像是墨邪,墨邪嘻嘻笑笑喝上几杯酒就过去了,双方都不会尴尬。

    但东陵鳕过于认真,认真的让人心疼。

    寝宫里,东陵鳕抱着还残余着梨花酥粉渣的瓷盘,眸光氤氲的看着轻歌渐行渐远的背影。

    午时,东陵鳕收拾行囊,准备打道回府。

    北凰讶然,“这么快就要回东陵?”

    东陵鳕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已经在北月打扰了这么多天,是时候回去处理朝野之事了。”

    北凰笑着摇了摇头,“她不在的地方,你就一点儿也不留恋吗?好歹我们也相谈甚欢过。”

    “来日再会。”东陵鳕抱了抱拳,就回了寝宫。

    从东陵带来的宫奴正在收拾行李,看见东陵鳕,问“皇上,这些部都带回去吗?”

    “不了。”东陵鳕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