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子的恐怖,夜轻歌还没见识到。

    逞强的结果,终是灭亡。

    轻歌将神识从身体中抽回来,异常冷漠。

    她疏离淡然的望着秦家主,一言不,那深邃墨黑的眼眸,竟是让秦家主产生了怯意。

    下一刻,秦家主怒火烧起。

    笑话,他堂堂秦家之主,还会怕一个黄毛丫头不成?

    轻歌依旧默不作声。

    她想,为何这些人,总是喜欢把别人往绝境上逼。

    沾染鲜血的双手,吃起馒头来,难道没有血腥味吗?

    这些贵族,大世家,哪里穷酸过?

    他们吃的是山珍海味,满汉席,怎会去啃那粗糙馒头呢。

    轻歌把眼睛闭上,她给了秦家主机会,秦家主把话收回去,她会给秦家主一条后路。

    秦家主以为她受不了水滴子的刺激,才提出一坛一坛喝。

    秦家主的目的,如此明显。

    他要弄死她。

    秦家主见夜轻歌不说话,心里窃喜,他以为,夜轻歌怕了,夜轻歌当真承受不住水滴子里冰火二重天的滋味。

    “夜姑娘酒量惊人,该不会是怕了吧?”秦家主再次逼着轻歌。

    轻歌蓦地睁眼,宝剑出窍,血刀现世,似有两道雷霆,窜进秦家主眼中。

    秦家主惶惶。

    扶希咬紧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