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雀推开两名侍女,双腿撑不住瘫倒在地,她趴在地上,一拳又一拳往下砸,直到双手血肉模糊,她如饿狼厉鬼般出沙哑的

    哀嚎声,泪水早已流干,双眼干涸到涩痛。

    两名侍女惊恐的看着九雀。

    九雀双眼里爬满了鲜红的血丝,几个字从咽喉深处蹦出来,“夜——轻——歌——”

    若非夜轻歌,这些天,她怎会遭此羞辱。

    尤其是在昨夜,那些人都知道她即将离开药宗,一整晚,无数男人蜂拥而来。

    药宗九姑娘路过时看见九雀嚎哭的姿态,九姑娘摇摇头,“你说这些天的折磨都因夜轻歌而起,可你有没有想过,罪魁祸究竟

    是谁,始作俑者难道不是你自己吗?你不敢杀了你自己,你对自己太怜悯了,所以你把一切的仇恨转移至夜轻歌身上。九雀郡

    主,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九雀嘶吼。

    这些人都不知道她承受药炉折磨和那些男人羞辱时候的委屈和崩溃。

    更不知她最耻辱不堪的一面被夜惊风看到时的绝望。

    都不懂!

    她要杀了所有的人!

    她要折断夜轻歌身上的每一根骨头。

    九姑娘摇了摇头。

    不想妄图改变旁人的本性。

    九雀被侍女扶上马车,马车摇摇晃晃去往帝国。

    到达郡主府后没过多久,九雀身体愈的不适。

    医师上门诊断,结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