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他的人生过的差劲。

    我只是觉得他该过安稳日子。

    我懒得跟他争执这些,起身离开去外面让助理解决这件事,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时骋才被放出来。

    我撑着伞过去道:“我送你回家。”

    时成没有躲开我给他撑的伞,我们在车上更没有过交流,下车时我让助理在车上等我。

    有些事,我仍旧想问清楚。

    我和时骋并排走在雨下,因为他太高,我努力的掂着脚防止他淋到雨。

    他嫌弃我矮哼了一声从我的手中夺过了那把伞替我俩撑着,没好脾气道:“你干嘛来捞我?”

    时骋觉得我多管闲事的救了他。

    我无奈的笑说:“你以为我想啊,但是你情人给我打了电话,我又不能不见死不救。”

    他冷哼道:“蠢女人。”

    我纠正他说:“她是在乎你。”

    时骋没接我的话,我和他没多久拐进了一条巷子,巷子里面是两排破旧的老房子。

    我皱眉问:“你家在哪儿?”

    时骋答非所问:“你想知道什么?”

    他问的是昨天那个问题。

    关于那个九五年的时笙。

    既然他都问我了,索性我直接问:“我出生报告上写的九五年,可我是九六年的,那个九五年的是谁?”

    闻言时骋难得的打趣问我道:“时笙,你为什么不怀疑你上户口的时候你爸妈少给你上了一岁,凭什么就觉得还有另外一个时笙?”

    我白他一眼,“我爸妈才不会犯这种错误!时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