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毫无温度,但我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伸手握住他的掌心放在我平坦的肚子上,他掌心的冰冷触到我的肌肤令我舒服的叹了口气,未曾察觉到男人僵硬的身体。

    我示弱道:“席湛你帮我揉一揉。”

    我是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在疼的毫无意识的情况下。

    感觉肚子上的手掌在动,我舒服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以至于没有听见那句叹息,“允儿,你真是胆大妄为。”

    以及那句,“未曾有人敢令我这样,你真是仗着我不会惩罚你便肆无忌惮的触我的底线。”

    半夜我醒了,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瞬间脸色通红。

    我好像主动的握他的掌心了。

    此刻席湛正睡在床的另一边,长手长脚的躺在床上规规矩矩,我肚子仍旧不舒服,起身去了浴室,发现经期到了便换上了卫生巾。

    肚子特别的难受,我回到客厅喝了一杯热水,坐在沙发上许久都未曾感到舒服。

    清晨四点钟的时候时骋给我打了电话,这个点打电话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乐观的事。

    我赶紧接起问:“怎么?”

    “小五病危住院了。”

    小五现在那颗肾支撑不到她走多远,而她的那颗肾在我这儿,我心里难受的厉害。

    我叹口气道:“我马上到医院。”

    我赶到医院时小五才从急救室里面出来,她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机可言。

    我想救她,可我想活着。

    我压根没法把这颗肾还给她。

    因为我就只剩下一颗肾。

    可关键是这可肾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