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席湛那句捏死他们是提醒我现在要在席家的这些旁系面前立威,而这个胖子就是我拿来杀鸡儆猴的倒霉蛋,也怪他自己不会收敛。

    不清楚虎落平阳被犬欺始终是虎!

    我端着一张脸冷漠的望着他们母子说:“席家向来最守规矩和尊卑,赏罚也一向明确,既然你家孩子不守规矩就让席家亲自教导。”

    我几个月前听谈温讲过席家有个部门,向来惩罚那些犯错的人,一向令人生不如死。

    席绢清楚席家亲自教导是什么意思,她脸色发白的说:“家主,请原谅我家孩子。”

    我勾唇冷笑着说:“他犯了错由席家教导天经地义,除非……”

    顿住,我道:“除非他不是席家人。”

    正厅里的各路旁系纷纷脸色一变,他们都清楚离开席家这颗大树意味着什么,忙识趣的离席绢母子远了一点,而后者被吓的直接跪在了地上求饶道:“家主,对不起,阿成不该这样对席先生说话,我一定会好好管束他的。”

    我毫不退让道:“二选一。”

    要么被席家亲自教导。

    要么被席家剥离。

    我懂的仁慈不会换得他们的尊重。

    唯有威慑才是王道。

    席绢见我心意已决,她咬了咬牙选道:“阿成不守规矩对家主犯上理应被席家管教。”

    我挥挥手道:“你们下去吧。”

    谈温带走了那个从他母亲跪下就傻眼的胖子,而剩余的席家旁系纷纷的离开了正厅。

    待他们离开后我跪在了席湛的身侧,男人轻声的说了一句,“你对他们终究是心软了。”

    是,我还是将他们留在了席家。

    接下来我们两人之间是良久的沉默,我脑海里反反复复的想起席湛母亲说的那些话。

    我心里是信席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