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一个模样。

    我闭上眼自言自语道:“元涟哥哥,我该如何让你清醒?你记得曾经为何不记得我?”

    为何偏偏不记得在他眼前的我?!

    究竟该如何稳定他的病情。

    待明天请教一下心理医生。

    我忽而想起了一个人——

    靳又年。

    他曾经说过墨元涟是他的师兄。

    那他的造诣应该很深。

    他应该能替我分析墨元涟的病情。

    我赶紧拿起手机给谈温发消息,谈温不过几分钟就将靳又年的联系方式发给了我。

    我给靳又年发短信,“靳又年,我需要你的帮助,你的师兄……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他的另一面,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并不稳定。”

    靳又年没有回复我的短信。

    我调了个闹钟放下手机睡觉,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的时候我便去厨房做早餐,做好之后天已经泛白了,我端着饭菜去到墨元涟的房门前用脚敲门,里面仍没有人搭理我。

    我用胳膊肘推开门进去看见墨元涟还躺在床铺中央睡觉,似乎听见了动静,他睁开眼彷徨的望着我半晌方才问:“什么时间?”

    我回答道:“七点二十分。”

    墨元涟仍旧躺在床上的,他从被褥里伸出两只胳膊,我这才瞧见他里面没穿衣服。

    “你今天做的什么?”

    我仍旧回答着,“一些家常菜。”

    “又是家常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