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墨剑划出一道半尺长的扇形,旋即才稳了下来,一时间尘土飞扬,散落的到处都是。

    下方,小马悬在轮椅下面,打着秋千,身上被缰绳都勒出了血痕。

    “你该减肥了”

    宁辰心烦的说了一句,他竟然会跟着这畜生胡闹,真是闲的脑子进水。

    小白马很受罪,被缰绳拴着腰腹,却执拗的没有痛出声,这一点和某个人很像,性子拗起来时,比一头驴还倔。

    宁辰拔出墨剑,身子又猛地掉了下去,接着,一把柴刀插入了冻土中。

    这一次宁辰却失算了,先前被老太监打弯的地方,再度扭曲,旋即,柴刀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跟炸坏的麻花似得。

    然后,一人,一马没能止住坠势,继续掉了下去。

    “真是便宜没好货”

    宁辰将柴刀扔掉,嘴中埋怨书院道,旋即墨剑再度接力而上。

    就这样,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一人一马总算落到了裂缝底部,宁辰折腾的满身都是泥土,小白马身上的马毛也被缰绳勒的掉了不少。

    脱毛的凤凰不如鸡,掉毛的白马不如驴,刚才还英俊潇洒的小白马如今跟刚被人煮了拔完毛似的。

    “你说我们下了干吗”

    乌漆墨黑的裂缝中,宁辰和小白马大眼瞪小眼,心情极度不爽道。

    “呼哧”

    小白马不服地应了一声,转身要走,却一头撞在了石壁上,痛的马嘴直咧。

    “该”

    宁辰从身上拿出一枚火折子,吹着之后,循着火光,也不理小白马,自顾自地朝着前边唯一的道路走去。

    路很长,很长,非常长,没完没了,宁辰走的有些烦了,厌了,对小白马的态度就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