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晓咯咯低笑,躲进丈夫怀里,笑着嗫嚅,“下次我就不信你了,你骗我,下次我一定不信你。”

    若非有爱,又怎会轻易被套路。

    告别昨天的颓靡,今日的晴晓判若两人。柳敏之何等聪明,她不用想,已然猜到七八分。

    晴晓和金泽诚光顾着耳鬓厮磨,花前月下,他们都没有说破各自朋友的“劝解”,特别是金泽诚,送晴晓返回女众楼的时候,才想起要提醒她小心点柳敏之,话到嘴边,就被赶来的小曾打断了他的顾虑。

    想来,这女人再可怕也起不了多大风浪。

    “我跟你分析的事,你有没有告诉金泽诚?”

    晴晓没有隐瞒他们凌晨四点在回廊相遇,后来冰释前嫌,事情说清楚就重归于好。

    柳敏之试探朋友,她想了解晴晓对自己的信任度。

    “当然没有说。”晴晓抹了点爽肤水,笑着说,“你有你的见解和看法,我干嘛告诉阿诚,再说了,你嘴里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阿诚如果知道,还以为你想挑拨离间呢。”

    柳敏之皮笑肉不笑,她走到窗边,故意视而不见晴晓的幸福。

    “别人怎么想,我无所谓,我只在乎你怎么想。毕竟这么多年的情谊,走到今天太不容易了。”

    “嗯,是啊,这么多年了。”晴晓突然想起来,“也就是说,他们也有认识十多年,难怪阿诚不好拒绝周奕姗。”

    “谁拒绝周奕姗?”

    晴晓站起来转身,“我碰到周奕姗的那天,正好是周奕姗的生日,她从自己的生日宴跑出来,特意找到了阿诚,她想阿诚陪她过生日,可是阿诚不忍拒绝,就找了个借口跑去静一法师的禅房下棋,害得周奕姗空等一场,等来的却是我,她心里怨恨,当然会说难听的话刺激我了。”

    柳敏之转头睇着她,“这么说来,你们破镜重圆,没我什么事儿了?”

    “别这样说,我当然感谢你听我发牢骚,心情不好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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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身边没个人说话,会很抑郁的。”

    “哦对了,你有没有告诉他,你曾经患过抑郁症,还差点住进疗养院,还……”

    “说,说过了。”晴晓紧张地打断敏之的话,眼神闪烁不安,她心虚地走到客厅,犹豫地低喃,“他知道了,说不介意,他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