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央。”

    站在我家楼下,正要和太宰治的告别的时候,他叫住了我,还没等我回头,手腕突然传来一阵拉力,我迷茫的撞进了他的怀中。

    “阿治?”

    “抱歉,就这样待一会好吗?”

    他的声音带着不明显的颤抖,说出来的话像是在恳求,抱着我的时候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的稻草,用力到像是要将我嵌进他的身体。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太宰治。

    于是顿了一下,然后回抱了他,耐心的像是在安抚一个惊恐的孩子,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然后柔声的告诉他:“没事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

    “所以说,不要害怕啊。”

    我不知道我的安慰有没有用,他只是将头埋在我的颈间,蓬乱的碎发刺的我有点痒痒的。

    好一会,他像是终于能平静下来,松开了我。等我看清他的脸的时候,太宰治已经又是原来的那个无法探知内心的太宰治了。

    “那么,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晚安,玲央。”他的脸上带着清爽的笑容。

    察觉到他不想再说这件事了,我配合的点了点头。

    “对了,玲央,”太宰治说,“关于你能够异能力这件事,最好还是不要再有其他人知道比较好。”

    ……异能力?

    我复杂的看着他。

    这件事是这么理解的吗?这不太对吧……

    但是你要说让我给出别的解释,我好像也给不出来。怎么说好像都哪里怪怪的。

    问题就在于,他们确实看不到,我确实能看到啊?

    由于这件事太过复杂,我觉得无论是找专业的科研人员,还是哲学家去解答都要比我自己想要强的多,最后还是决定不再细想这件事。

    想多了我怕进入思维怪圈出不来,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