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书后知后觉地摸了下脸,又匆匆出了办公室的门去洗手间。

    周远八卦似的摇摇头:“年轻就是不一样啊,你看我们小颜老师行情多好啊。”

    坐在颜书对面的老师也笑着接话:“长得好看也就算了,年纪轻轻能力也不差,就他们班和炮院学生打架那事儿,这么难解决的事,愣是没让他们班那个学生背处分。”

    周远附和:“是啊,要是处理不好,跨校打架这处分可得往最高级了去,想消到时候都困难。”

    “唉虽然那学生是没被处分,但我听小颜老师的意思他原本到手的入党资格也没了,我听说他上学期门门成绩第一,可惜了。”

    周远:“其实颜老师那里通融一点也行,毕竟没处分都不是大事,但他还是觉得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能当做没犯过错,还是把名额给别的学生了。”

    坐在颜书对面的老师赞同:“也确实该这样,小颜老师还真是挺好的,你想想他们刚进学校第一年的入党名额里有个差点被处分的学生,让其他学生怎么想啊?”

    中午的卫生间没人,颜书站在洗手台前仔细地盯着自己泛红的脸看了一会,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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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没有周远说的那么夸张,只比他平时的脸色稍微红了那么一点儿,摸上去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异于平常的滚烫。

    冰冷刺骨的水泼在脸上总算让温度降下去一点。

    他有点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刚才秦越看到他脸红没。

    ……应该没吧。

    不然也太丢人了。

    颜书叹了口气,抽了两张纸擦脸。

    “白天有事,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晚饭以后,宿舍里又只剩下秦越一个人,上了YY等柳随水进来后,他立刻把人拉进了上锁的小房间。

    柳随水:“我就是想问昨晚的烟花是怎么回事。”

    秦越勾了下唇,心想你有什么资格来问,但还是难得好声好气地说:“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在追不言语,他还没同意。”

    “怎、怎么会……”柳随水被秦越这一出打得措手不及,结巴起来,“师父你不是一直对言言爱答不理的吗?怎么、怎么突然……”

    虽然昨晚和一些亲友说了个大概,但秦越知道他们嘴巴严,不该乱说的东西不会乱说,柳随水就不一样了,哪怕他和颜书这一年来确实清清白白,没有丝毫暧昧,但毫无保留地说出去只会让人凭空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