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年宋鱼的学业繁重起来,忙的像打工人回家过年后再次上班却被积攒许多工作一样。

    加之新年新起点,不免给自己定些目标,便格外肯干些,就格外忙碌些。

    英语录音带搁置在一旁晚上很少和下铺舍友闲闲地把英语当解压地听了,拿着政治历史背他个天花乱坠,五谷不分,到后来不知道为啥打个字都打不出语句通顺的两句话。

    方玲曰:吾等近来好少打游戏了。

    宋鱼:之乎者也。

    方玲:……

    冬去春来,过梅雨时候,宋鱼回去要勤快一点,顾殿有时跟她碰到,就一起等一路班车。

    妈的有一回,居然发现沈初在公交站牌下不知等着谁,叼着个棒棒糖,原本黑发帅脸酷的要命,看到她和顾殿后,脸立马黑成锅碳。

    宋鱼怕他大马路上发疯,插着口袋离公交站牌稍稍有点远。

    在一早住校生都赶着回去等车的嘈杂里,仍然好像听到有病的沈初将棒棒糖咬碎的声音,吃出啖肉的感觉。

    于是宋鱼很快发现制住沈初的方法就是和其他男生同学走近。

    而沈初气性很大,她基本只要跟其他男生走近一回,就能一劳永逸——她和顾殿走一回后,沈初有快三个月没给她发微信。

    春去夏天来。

    有回宋鱼忙着期末有半个月没回家后,知道她回来的舅妈,打电话让她去接补课的宋苏杨回来。

    她舅妈老生意人了,逢她回来必要偷懒一次,让她接孩子回家。

    那天天气正好不大好,原本一直阴沉沉的天气被天气预报报告了只是阴天,却下起了雨。

    宋鱼早半小时去县城的,表弟校外的公交站牌下等小孩。

    她舅妈发消息说老师又临时加课程作业,还要再老师家写完一张卷子大约一个多小时。舅妈跟宋鱼说抱歉,说再等等哈。

    宋鱼表面答应没事没事嗯嗯嗯,实际:一个多小时让她在这坐着是开玩笑吗??

    下车时的瓢泼大雨淋透了仅从下车后躲到公交站牌下这几步距离的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