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群不知道去了哪里,麦小吉急着得到雷劈枣木,还是跟孟枝香先去她哥哥家中,也没开车,太显摆。

    江传宗很不开心,觉得孟枝香不给他面子,既然麦小吉需要,那就弄一些来给他,带走的目的还是为了卖钱,给多少也没个够。

    更何况,还让麦小吉坐在她的电动车上,座位狭小,孟枝香又比较丰满,麦小吉没有扶手,只能搂住她的腰。

    看到这幕,江传宗直摇头,未出嫁的姑娘这么随便,心里更是断了娶她的念头。就在这时,李寡妇准时来上班了,这人老实,模样说得过去,话也不多,但跟孟枝香比,干瘦了些,年纪也大了些。

    江传宗的苦恼,麦小吉感受不到,此刻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村主任家。他对于系统礼包十分期待,一定都是好东西。

    村子不远,五分钟后就到了,孟枝香推着车子进大院,她哥哥就叮嘱关好大门,再别让第二个人进来。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名年轻人大摇大摆走进来,作为村主任的孟刚柱,不由一愣。

    “刚柱叔,愣什么啊,不认识我了啊?”麦小吉笑着挥挥手。

    孟刚柱连忙走过来,递上一支手卷烟,上来就埋怨,“小吉,你现在是做大老板的人了,也不知道资助村里点儿。你看看别人,又是给村民盖别墅,又是给六十岁以上老人发红包的。”

    一听这话,麦小吉就不高兴了,登时拉下脸来,“刚柱叔,这话没道理啊,以前我没少往村里拿钱。”

    “对于你,那点钱还不是毛毛雨?”

    唉,这就是人的劣根性,不给不对,给得少也没好,麦小吉摆摆手,“我那时候资产不是个人的,是公司的,其实本人手里没多少。”

    “咱村里谁不知道你在滨江买了别墅豪车,还跟我哭穷。小吉,你真是学坏了啊。”

    “嘿嘿,我这坏还用学吗?”麦小吉也不见外,将手搭在孟刚柱肩头,笑道:“刚柱叔,您老人家激将我也没用,现在我欠了银行一个亿了,是不是该号召父老乡亲们资助点儿啊?咦,别跑啊,我发誓,等我麦小吉发达那天,一定十倍奉还!否则,就像那棵枣树一样,让雷给劈喽。”

    发誓的还没害怕,孟刚柱倒是打了个激灵,回头看了看枣树,连忙提醒道:“可别乱说话,头上三尺有神灵,唉,传出去丢人!”

    真是倒霉的枣树啊,这棵树从麦小吉记事儿时起就存在,产量很丰富,又大又不甜,待到枣子成熟季节,他家院子里总会铺着厚厚的一层,空气里飘着酸臭的味道。

    救活是不可能的了,已经被劈死了,而且还是从树干中间劈开,一半已经倒地,斜立的那一半儿还挂了红布条,树干上贴着一道符。麦小吉差点笑出声,孟刚柱是真把这当做上天的一种警示。

    蹲在地上,麦小吉用手摸了摸断层处,不知是否错觉,指尖居然有温热传来,呈现漆黑色,质地变得更为坚硬。

    此时,孟枝香喜滋滋地在哥哥耳边说了几句话,孟刚柱的眼睛都亮了,大嗓门问,“小吉,这枣树劈成这样,还能辟邪呢?”

    麦小吉正试着将一截树枝折下来,没想到却很费劲,随口说道:“对啊,这是雷劈木,也叫辟邪木,有这个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