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合院内。

    一壶温酒放在书桌上,沈玉山此时正在批阅文件,觉得冷了,偶尔咪上一小口去去寒气。

    钟振兴就站在一旁,他是老人的守卫,只要不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除了休息的时间,他平时几乎都陪伴在老人身边。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书房的安静。

    “喂。”钟振兴连忙拿起电话到外面去接,以免打扰老人办公。

    不出几分钟的时间,钟振兴再次回到书房内,脸上隐隐泛着怒气,“首长,周阳那里有麻烦了。”

    老人听后,放下手中的文件,索性将酒壶托到手中暖暖手,“说说,又出了什么事,这小子真不消停,还没进京,就闹出一箩筐的事。”

    沈玉山神色还算淡定,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他,只要不是国难当头,再大的事在他这里似乎都不是特别重要。

    “其实这次也不能怪周阳,电话是天铭那小子打来的,就在刚才,洪门会的人”讲述伊始,钟振兴就先不痛不痒地帮周阳撇了一点关系,随后,将周阳在武林大会里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老人。

    沈玉山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期间忍不住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

    当钟振兴把整件事说完后,只见沈玉山忽然“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酒壶狠狠拍在书桌上,“哼,迂腐,亏他还是什么武学宗师,还不如一个年轻人果断,真不知道当初梨儿怎么会看上这么个榆木脑袋!”

    沈玉山说的“迂腐”指的是他的女婿白沐樊。

    钟振兴则是一脸无奈地的表情,每次只要提起白沐樊,首长总会没来由发一通火,而后,继续将事情说下去。

    “国内的洪门会分会是什么反应?”思索片刻后,沈玉山首先问出的是这个问题。

    “目前没有收到任何华夏洪门会的动静,这件事主要是泰国洪门分会跟澳洲国洪门分会搞出的事。”钟振兴说道。

    听到这些,沈玉山用指尖敲打着桌面,没头没脑说了这么一句,“那就没事了。”

    “嗯?首长,周阳杀了一个澳洲洪门会的人,这事怎么办?”沈玉山的反应令钟振兴摸不着头脑。

    “什么怎么办,刚干嘛干嘛,国外来了几个社团闹事的人,难道不该惩戒?把我华夏当成什么地方了?”沈玉山一脸淡然地反问道,眼角泛出一丝精光。

    “我明白了,首长!”毕竟在老人身边待了这么多年,钟振兴立刻领会到老人的意思。

    “对了,有空帮我送壶酒给周阳这小子,呵呵。”老人威严的面孔难得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