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的错,这是正常的生物反应。

    不断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后,她的心境逐渐稳定下来。

    又不是古代社会,现在和陌生人约的都比比皆是,更何况,她面前的男人不论颜值还是身材都有足够的吸引力,在这样充足的条件下,产生反应很正常。

    从时怀见的角度去看,底下的人儿脸蛋娇红,显现而出的纠结和紧张,是初次尝试者最自然不过的表现,即使她在掩饰,缺乏的经验还是能让男人一眼便看出。

    他没有拆穿,就当她是个经验足的老手,握住她莹白的脚腕,轻轻抬到腰间两侧,两人便呈现出最经典自然的姿态。

    姜禾绿像只缺氧的鱼,呼吸不稳,大脑很乱,任凭人宰割,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靠近贴合的,迷糊之中小声地问:“那我是不是要吃药……”

    家里没有任何的计生用品,来之前又毫无准备,避免怀孕的最好办法只能是吃药了。

    俯于她眼前的男人微微一顿。

    然后慢慢退出去。

    彼时他的额间已经密着汗,染在双眸里的欲念沉重,面对现实状况,又不得不及时刹住车。

    姜禾绿并没有发现他们已经脱离了,小脸还偏向于昏暗的一面,耳根继续泛着红,两只手微微蜷起,仍然处于紧张的状态。

    她听见男人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际蛊惑响起:“不吃药行不行。”

    “不行……”她说得慢,却也果断。

    这个回答,在他意料之中。

    现在考虑的压根不是两人的关系,而是她没有任何生孩子的打算,所以只要进行下去,药是必然会吃的。

    哪怕他不给。

    她也迟早找机会自己把药给吃了。

    男人还是应该时时刻刻准备不时之需才对,不然面临这种情况时也只能刹车。

    时怀见又低头吻了吻她的眉角。

    这个时候,姜禾绿终于发现了异样,有些意外,又不可思议,“你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