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淇觉得从九品能有十两的月俸挺好的了,一个女人能有官职那是祖上积德。就算俞可甜背景强大,可京城不缺这样的女人,但也只有她能有机会。

    俞可甜摇头,一个月十两,这是要把一家人饿死的节奏。

    “从九品掌馔能做什么,有什么权利,可以自己定教课内容,还是什么?”

    刘祭酒感觉有门,放下茶杯说道:“你就负责教自己的学生就行,等快考试的时候可以参与出题,其它的事有其他人负责。”

    俞可甜笑,把她弄到国字监,是怕她再教学生和国子监打擂台。这次国字监没有一个学生考进前二十名,打了国字监的脸面。

    “抱歉了,我教书肯定要带上阮士阳的。我才从九品,阮士阳能有几品?他以前是几品官你们都清楚。”

    刘祭酒犯难了,国字监官职高一点的只有一个名额,对应官职只能一人做。

    徐子淇就不明白了,俞可甜一个女人,还想怎么样。

    “在国子监教书是何等的荣幸,不是银子可以比的。”

    俞可甜笑了:“你说的对,但是教书育人不一定非要在国子监。”

    徐子淇还想说话被刘祭酒制止。

    刘祭酒对着阮士阳说道:“士阳最清楚国子监了,那里对学生很好的,考试考的好的还有银子,还能做一些是贴补家用。”

    阮士阳看了一眼俞可甜和莫问,笑着接话:“是啊,祭酒说的是事实。”

    刘祭酒笑了,国子监是惜才的。

    阮士阳眼睛一转说道:“不过我们这里也有奖学金,多的不光可以好好读书,家里条件不好的都够养活家人的。可甜和莫问也会带着学生赚银子,不少人也发了财。”

    阮士阳发现刘祭酒和徐司业的脸有些黑,他不管了,他得说真话。

    “我在这里的俸禄还有跟着赚的银子,我不能告诉你们,总之很多。”

    “读书之人不能这么迂腐,怎么能光想着赚银子。”

    刘祭酒看不上只为钱财的想法。

    莫问瞧着刘祭酒和徐司业身上穿的可不是那点月俸可以买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