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上官拓严冷落她冷落成了这样,她也从来没有抱怨过他一句不是,也从来没有特意争取,她只是认为他心里是有自己的,只是因为她生了个女儿才被讨厌的,所以雅夫人致死都觉得是她自己的错,这样的愚忠愚爱,就连上官凌寒都不能理解,甚至觉得他傻。

    上官凌寒吩咐丫鬟们给雅夫人净身换衣,她则怒气冲冲的跑到李素兰住的庭院,准备为母亲讨回公道。她一想到娘亲身上血肉模糊的棍伤就从心头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她气焰嚣张的冲进李素兰主屋里,见李素兰正在美滋滋的用早膳,心中怒意更甚。

    她气呼呼的冲过去,狠狠打了李素兰一巴掌。

    李素兰也吓了一跳,被打了一耳光又有些蒙圈,看着此时盛气凌人是上官,害怕的缩了缩不脖子。

    凌寒上官凌寒冷眸凝着她狠狠道:“李素兰!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是摄政王妃,我的娘亲就是摄政王的丈母娘,是当今皇上的亲家母,你居然胆敢无缘无故胡乱惩罚我娘亲,你就不怕我向皇上告你一状!”

    李素兰当然也不是吃素的,看到来势汹汹的上官凌寒,她一把甩开他,冷笑道:“嗤~哟!这不是摄政王妃吗?你不待在摄政王府里享福~跑来我们丞相府撒什么野!”

    “你一口一个皇上,一口一个摄政王,还真当我李素兰怕你不成?!”

    “哼!你不是要去皇上那告我吗?那你去啊!”

    “哈哈哈…亲家母?真是可笑,我才是丞相的正室,我才是你的嫡母,亲家母怎么能越过我去,跑到你那要名没名要份每份的妓母身上?”

    上官凌寒自然听出了李素兰嘲讽她的母亲言辞,她愤恨的跑过去作势就要去撕她的嘴。

    正这时候,丞相大人,上官拓严威严肃穆的走了进来,他不不管不顾,什么都不问,气冲冲的走到上官凌寒身边,迎面给了她重重的一耳光。

    上官拓严的力道很大,上官凌寒被打得飞出一段距离,重重摔落在地上,还撞到了旁边的一个椅子上,椅子的尖角,将上官凌寒的额头撞破了,赤红的鲜血源源不断的,从上官凌寒的额角流下来。

    上官凌寒本身就对这个所谓的父亲很是厌恶,现在又被他这般毒打,上官凌寒摸了摸额角湿热粘稠的血液,双目赤红着向他们嘶吼:“上官拓严!李素兰!你们欺人太甚!如今你们害死了我的母亲,我不过是想为我母亲讨回一个公道,你们倒好,不仅我给我个说法,还出手打我?好啊!上官拓严,你既然这么无情无义,那也别怪我上官凌寒绝情,不管你们将来飞黄腾达也好还是落魄街头也好,我上官凌寒今日以你们恩断义绝,你们杀了我母亲,你们杀人犯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的!你们给我记住,我上官凌寒再也不是丞相的女儿,你们荣也罢,辱也罢,跟我再也没有一点关系!”

    这时候李素兰矫情做作的扑到丞相怀里假兮兮的哭泣着:“老爷,您看呐,这个白眼狼才嫁到王府一天就跑回来向我们耀武扬威的,你是不知道他刚刚一口一个皇上,一口一个摄政王的,都快把我训哭了,你听听她刚刚说的那些话,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啊!哼!他还真以为她做了那摄政王妃就了不起了,你看看她都不想认我们了,哼!他也不想想想就凭一个昏迷不醒的摄政王,她拿什么和我们斗?我们的嫡长女雨柔嫁的可是太子,人可是太子妃将来太子继承大统就是皇后,哼!一个小小王妃就敢在我们面前耍横,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到时候你那个夫君若一辈子醒不来,还不得仰仗我们娘家仰仗你嫡长姐,哼!真是不知好歹的蠢货,既然他发话在先,那咱们也别念着她,让她当她的摄政王妃,守着那个活死人哭一辈子去吧!”

    上官凌寒气愤的双手紧紧攥着拳,长长的指甲完全陷入在掌心的肉里,即便疼的她嘴唇发抖,她也保持着她高傲的姿态,仰着头挺着胸,狠辣的看着他们。

    上官拓严本身就不待见上官凌寒,再加上李素兰又在他耳边挑拨了几句,上官拓严也是气的不行,直接一把揪着上官凌寒的衣领,像扔小狗一样,厌恶的将上官凌寒扔出了主屋。

    上官凌寒被狠狠的摔下地上,头上、身体再加上心里的痛加在一起,就是恨,她猩红赤目的看着站在主屋的上官拓严和李素兰,李素兰像高傲的胜利者一样,满眼嘲讽的看着她,而他的父亲则铁青这脸大吼一声:“哼!没有我上官拓严哪里来的你?没有我的地位,你以为凭你也能嫁给摄政王?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还不是倚靠我的名望得来的,我们养育你十六年,你就这么对待我们?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我还不屑认呢,希望你说话算数,以后无论过成什么狗样都别出现在我眼前,也别说是我的女儿,我丢不起这个人!”

    上官凌寒心狠狠的钝痛着,呵呵,这样的父亲,这样的家,他还有什么值得眷恋的,只是……她觉得对不起她娘亲,说好要为他讨回公道的,可是却什么都没做到,还被打了一生伤。

    上官凌寒也是个生性要强的人,她傲娇的站起身,冷眼等着他们一字一句的道:“我上官凌寒说话算话,未来也请你们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要来惹我,我上官凌寒也不是好惹的,我向来睚眦必报,日后若得罪了我,我必定十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