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萧翎就这样,被士兵们带回了京都,上官凌寒和左郡王的“尸体”也被一同运会了王府,新管家立即让下人搭建了一个巨大的灵堂。

    而林碧莲早已得到高人的消息,披麻戴孝的来到灵堂哭灵,她哭的肝肠寸断,在场的所有人均被之感动,也纷纷抹泪。

    接着丞相府很快便听说此事,上官拓严和李素兰前来哭悼。

    上官拓严走路都有些踉跄了,太子的死就已经深受打击了,他最为疼爱,最器重的大女儿上官雨柔也得了失心疯。

    原本前来像萧翎投诚就是渴望靠上官凌寒翻身,却不想萧翎什么事还没成,上官凌寒就死了。

    死讯传入他耳的时候,他便承受不住晕了过去,李素兰急得赶忙给他掐人中,泼水,不停的叫他,这才将他叫醒了。

    醒过来的上官拓严,马上约着李素兰去了王府,马车刚到王府,哀伤的氛围便笼罩着整个王府。

    上官拓严走进王府,踉踉跄跄的走到了灵堂,虽然对这个女儿没有什么感情,可当看到灵堂上,停放着的两具棺材时,还是心头一酸,跌坐在地上,靠着上官凌寒的棺材就开始撕心裂肺的大哭起来。

    “我苦命的女儿啊!生来十六年整,没在丞相府享半天的福,本该在爹娘身边撒娇的年纪,却又被迫匆匆嫁了人,这一嫁,怎么就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呜呜呜…孩子,爹爹对不住你啊……”

    李素兰也一边烧着准备好的纸钱一边哭:“孩子啊,没想到短短几日,你我就阴阳相隔了,说好要对你好,为你当牛做马来赎罪的,你却怎么说走就走了,我可怜的孩啊,黄泉路上孤苦无依,去找你娘团聚吧,呜呜呜……”

    而萧翎再回来后躺了一会儿,也醒了过来,他听到王府里不绝于耳的哭丧声,心里很急躁难受。

    他衣衫不整的跑到灵堂,发疯般驱赶着前来悼念的人,将灵堂里的摆放供奉的东西全都推翻。

    他一边打砸一边冲他们大喊:“你们这是干什么?他们没死!他们没死!来人!将这些东西全都撤了,谁敢再哭一声,通通给我打出去!”

    这时,林碧莲装腔作势的,一边抹泪,一边过来拉萧翎劝道:“王爷,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可这毕竟事实啊,王爷还是节哀吧,你这样会让姐姐和左郡王不安的,我带你下去好好歇息一下吧,就早点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萧翎此时如同疯魔了般,将林碧莲推开,林碧莲被推到在地,她看着萧翎,心中一痛,接着便楚楚可怜的伏在地上哭泣起来,在场的男人无一不心疼的,都纷纷过去搀扶她,大家不停的安慰着她,仿佛她才是这里最可怜的人。

    萧翎全然不顾任何人的眼光,他疯癫般跑过去,开始打砸棺材。

    这时上官拓严实在看不下去了,赶忙擦去泪痕,走过去拉开萧翎并劝说道:“王爷,千万别这样啊!是小女没有福分,人死不能复生,王爷千万不能为了小女而伤了心神啊,否则小女就是下了地府,也身带罪孽啊!”

    萧翎抬头看向上官拓严,他激动的拉着他说:“不!她没死!她不会死的,上官丞相,你是凌寒的亲生父亲,你们血浓于水,你应该能够感受得到,快,咱们一起合力把棺材打开,那里面根本就不是她,不是她,不信你看,你看看便知!”

    上官拓严看到萧翎这个样子,有一瞬的心疼,他以为萧翎是深受打击在说胡话,便哀叹着继续劝道:“唉!王爷有心了,难得小女能够被王爷这般惦念,可是人死了就是死了,是改变不了的事实,王爷节哀吧!”

    萧翎发疯般的大叫着:“不!不!不是这样的!凌寒是你的女儿,你怎么不相信她呢?他没死!他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