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了薛莹儿她自己好。

    薛莹儿听着叶棠采的话,想到费姨娘今天骗她到房里,去扯她的衣服,后来又拖到这里来,也要当众撕她的衣服,身子就抖了抖。这个费姨娘,现在想来,比嫡母更可怕!

    如此想来,自己好像真的逃了一劫。

    “二丫头,你在干什么?”却是薛大夫和薛二夫人一起走过来。

    薛二夫人冷森森地剜了薛莹儿一眼“还不回去,这脸丢得还不够吗?”

    薛莹儿想着,还是觉得自己凄凉,但却不想死了,只得不住地掉泪。

    出了这种事,薛家也觉

    得有些没脸呆了,便向叶棠采告辞,然后拉着薛莹儿一起走了。

    被费姨娘和褚从科这两作货闹了一场,弄得气氛怪怪的。

    幸好今天请了一群文人才子过来,不一会儿便对起对子来,倒是把刚才的闹剧给抹去了。

    中午用过饭之后,宾客陆续离开。有一些文人还不愿意走,非要向褚云攀讨教策论,拖到了下午将近申时,才把客人都送走了。

    看着那些文人从褚家大门出去,最后朱漆大门砰地一声,关了起来。

    许瑞站对面一间绣铺傍,冷盯着褚家热闹非凡,眼里满满都是嘲讽,你们就多开心几天吧!很快,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晚上的时候,叶棠采累得倒在地上,小脚丫放在热水里泡着。

    “姑娘可别忘了,后天初八回娘家去开族会。”秋桔一边给她捶腿一边说。

    “嗯。”叶棠采蔫蔫地应着。实在这几日事情太多。从褚云攀中状元后,连着几天没歇过。

    “要不要叫上三爷?”秋桔说。

    “他明天开始上朝,后天就是初八啦,没理由让他上朝一天之后就请假,像什么样子?”叶棠采微微一叹,“唔,我好累呀!”

    翻一个身,骨头噼啪地响。

    惠然连忙把她的脚从水里弄出来,擦干净,推着她回卧室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