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对他这样强大又英俊的男人,是很宽容的。

    看到了吧?顾轻舟也笑了。

    司行霈点点头:女人都是疯子。

    顾轻舟掐了他一下,问:我呢?

    你是我的小疯子。司行霈道,天气这样温暖,你穿了狐皮坎肩出门,你别指望我能夸奖你。

    顾轻舟也忍俊不禁。

    两人笑容满面,进了餐厅。

    蔡长亭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依旧是黑色西装,烫得笔挺,胸前口袋里缀一支红玫瑰。西装很黑,玫瑰又太红,他的脸就格外白皙漂亮。

    彼此落座,蔡长亭含笑和他们俩打了招呼。

    有些日子没见了。蔡长亭先开口了。

    是,好些日子不见。顾轻舟笑道。

    司行霈为她拉开了座椅,又替她脱了坎肩,交给旁边的侍者,这才坐下。他殷勤的伏低做小,礼数周全。

    蔡长亭看了眼他,很羡慕。

    他也希望自己有如此资格,可以在顾轻舟面前殷勤奉献。

    对女人献殷勤,好像是男方主动的事,可到了顾轻舟这里,却连机会也无。

    蔡长亭的笑容,有那么一两秒淡去,又快速堆砌在脸上。

    彼此坐下,侍者先上了酒。

    司行霈喝酒,浓眉安宁,就像陪同女儿出来约会的父亲。不言不动,却浑身带着威严,似守卫的神。

    高高在上,又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