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关她的,可能还会把她赶出新加坡!陈胧得意道,她这种人,搁在以前,是要杀头的!

    哪个当官的能容许巫术的存在?

    司家是新加坡最大的军阀,他们也会害怕的。

    陈素商以后再也没机会过来,而她母亲还埋在新加坡。

    陈胧决定了,等陈素商一入狱,就先去挖了陈太太的坟,把棺材抬出来,给陈素商看看。

    她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陈定不会管这些事的,他也恨陈太太和陈素商。

    陈胧的双颊肿得像猪头,疼得眼睛眯了起来,可一想到要把陈素商往死里折磨,他快意笑出声,感觉双颊的疼痛都轻了不少。

    陈皓月被哥哥说得安心了。

    上次,陈皓月在餐厅遇到了颜恺和陈素商,陈素商也叫陈皓月下不来台,陈皓月和陈胧一样恨她。

    他们俩约莫等了一个多钟头,突然看到一个颀长英俊的年轻人走进来。

    年轻人的面容略带几分稚嫩,可身材高大、神色冷峻,又像个上位者般干练。

    陈皓月和陈定不认识他,都看向了他。

    特别是陈皓月,心跳得有点快,伸手想要捂住自己指痕犹在的脸。

    年轻人身后,则是跟着司家的大小姐司玉藻。

    新加坡的人,几乎都认识司玉藻小姐。

    她本身是个名医,时常在报纸上露面,也爱吃喝玩乐。

    陈皓月和陈胧都在各种场合见过她,她快乐又恣意,且没什么架子。

    司大小姐怎么来了?陈皓月压低了声音。

    陈胧不知道,心里暗暗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