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出了什么事?司慕又问。

    女佣想了想:少夫人做了很多旗袍,不知道是不是要故意饿瘦一些.......

    司慕几乎要发作。

    神经病的女人!

    让她饿,饿死她算了!司慕愤怒道。

    这下子,女佣不敢再多言了。

    司慕一肚子气,吃了饭回屋。

    公文摊在面前,军需部的事物很紧急,司慕应该今晚处理完毕。

    可眼前的字不停打飘,半个字也看不进去,心中总想着那个女人为了瘦一点不吃饭,饿了一整天,真是有病!

    越想越气!

    走神了半晌,司慕猛然阖上了文件,疾步上楼了。

    他也不敲门,直接去开房门。

    房门反锁着。

    司慕又下楼,喊了管事,让把楼上备用的钥匙拿给他。

    管事急忙去找。

    司慕拿到了钥匙,重新上楼。

    然而,屋子里的情况,和他预想的完全不同。

    一屋子很奇怪的味道,没有他从前闻过的玫瑰清香。

    顾轻舟斜倚在沙发里,似乎是睡着了,身上盖着一件很薄的毛毯。她似流瀑般的头发,覆盖在她的脸侧,越发映衬得一张脸白皙莹润。

    司慕嗅了嗅,首先闻到了雪茄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