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依靠着司行霈的背,他体温很高,气血充沛,温暖就透过衣衫,引入顾轻舟的面颊。

    她紧紧贴着。

    司行霈在剥鲜虾,见顾轻舟长久不语,问:说啊,什么困扰?

    我一直没怀孕。顾轻舟道,有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有了孩子......司行霈,我的葵水十七岁才来,我会不会不太正常?

    司行霈倒是很重视这个问题。

    他弟弟死后,他父亲这一脉可就他这条独苗了,血脉是需要延续的。

    司行霈不认为人一定需要子嗣,也不认为婚姻就是为了生育,可他和顾轻舟已结婚了,他们盼望自己的硕果,此乃人之常情。

    晚年没有儿孙绕膝,未必就孤单,却会留下遗憾。

    至少司行霈会的。

    你想要认真钻研下这个问题吗?司行霈问她,你是神医,你若是想知道,肯定能弄明白的,你确定要生孩子了?

    顾轻舟沉思了下,摇摇头:现在为时过早。

    司行霈转过身,捧起她的脸,问:要不要给我把把脉?

    顾轻舟笑了起来。

    笑罢,她认真想了下,说可以先为司行霈把脉。

    把脉也未必看得出来。顾轻舟又道,最好去西医院用仪器做个检查。

    司行霈为了宽太太的心,说:今天就去?

    顾轻舟捶了他一下,说他不够正经。

    这点让司行霈费解,问:看病不正经,还有什么正经?

    顾轻舟笑得发软。

    她只是困扰,并不是此刻就想要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