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布已经重新垂落回去,将画上的内容遮盖得严严实实。

    而四周依旧干净,没有一点血肉的痕迹,仿佛那只是一场幻觉。

    小少爷……

    哦,小少爷已经躲在白哥的怀里了。

    “没事了。”白遇淮低下头,低声说。

    荆酒酒皱着鼻子,低低应了声:“嗯。”

    许三宇低头看了看孤零零的自己。

    连躲个鬼,都没地儿躲。

    我们不一样……

    荆酒酒这才慢吞吞地从白遇淮的怀里出来,低声问:“你觉得像不像,上次从那个道长身上,抽出来的那个奇奇怪怪的鬼?”

    白遇淮:“嗯。”

    “它应该不是这栋楼的主人之一,它怎么进来的?因为它厉害?”荆酒酒又问。

    白遇淮:“对。这栋楼里的其它东西,根本拦不住它,也可能根本没打算拦。指着我们,先互相残杀。”

    荆酒酒:?

    荆酒酒:“还挺聪明。”

    不叫聪明,叫识时务。

    就像白遇淮去拿画板的时候,那些东西全龟缩了起来。

    “至于这东西为什么要进来这里……”他顿了下,才道:“可能是因为你在这里。”

    “我在这里?”荆酒酒怔了下。

    “这座城是一个路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