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特么的,老子打你试试疼不疼…”

    “那就是真的了…”

    “靠,特么的你为了实验真伪,你就打老子…”

    “谁让你不相信事实问出傻话的…”

    “我尼玛…”

    站在右侧十丈外的一对士卒活宝耍宝玩儿,王浪军听在耳中,顾不上看他们一眼飞落到地面上,强忍着耗尽内劲、遍体酸软无力的感触、站稳身形,斜睨着三十丈外的弓箭手队伍。

    不怒自威,哥要装帅,否则哥的虚弱让他们发现了哥就死定了。

    不过装帅是个技术活,第一要抗住来自体内的虚弱,硬挺下去,死也不能露出一点破绽。

    这很难受,体内似是抽走了一半的血液,也像是干那风流事风流了一整夜,虚脱了身子骨,虚的遍体酸软,疲累的让思维一阵阵晕乎…

    忍着,哥要做顶天立地的真男儿,克服一切困难。

    第二,以哥无上的意志力凝聚出冲霄般的威势,摄服人心,展露哥的帅气赢得世界。

    天下尽在我手中,舍我其谁?

    不好,对面一多半的人正在探手过肩、试图拔出背在他们右肩背后的箭壶里的羽箭。

    他们还想着玩一轮射击?那不是要把哥射成刺猬么?

    看来哥这回真的危险了,坐以待毙么?

    不,这一条直接帕斯掉。

    哥要再给他们浪一波,王浪军一念至此,梭目弓箭手队伍说道:“你们所谓的小都统满口兄弟袍泽,说仁义道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可是他现在舍弃你们、夹着尾巴跑路、偷生去了。

    你们看着这种无情无义的之人,还要相信他的鬼话、执行他的错误命令杀人灭口,真是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