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神情复杂地看着她：“证据？”
少女确凿地点点头：“请娘娘相信我。”
皇后能怎么办？
只能含笑……姑且暂时信着呗。
“大家都知道，十二公主出事的假山用太湖石堆砌而成。石头缝隙多，即使在眼下如此寒冷的时节，也有一些植物顽强生长。”
“比如苔癣。”
宋篱洛忽然走到宫女叶平旁边，一把执起她的手举起来：“大家请看，这位姑娘的指甲缝里，是不是有一些没清理干净的苔癣？”
皇后仔细地盯着那只手看了看，笑容深了几分：“还真有。”
叶平身子一阵轻颤，仍兀自强装镇定辩解：“这……就算我指甲有苔癣，也不能说我就是加害十二公主的凶手；这苔癣又不是只有假山才有。”
“咦？”宋篱洛好奇地朝皇后眨了眨眼，“我们府里当差的下人不管何时都得保持双手干净，莫非宫里规矩还松散一些？”
一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戏的楚翩面色一僵。
这贱人，一时得意就不忘坑她。
说国公府重规矩，岂不是指着皇后的脸来打？
得罪了皇后，她能有好果子吃？
皇后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也怔了一下，若有所思打量楚翩一眼，才笑道：“你这小嘴巴，真是得理不饶人。”
“规矩是规矩，底下总免不了有偷奸耍滑之人。”
至少，叶平这一条罪责是免不了。
“我要说的第二个疑点，就是十二公主突然跑来问我要吃的，才意外弄脏我衣裳；那时，我分明看到这位姑娘就跟在公主后面。”
正在当值的宫人，一举一动都有无数眼睛看着，哪有机会不小心从别处弄脏手还一直没清理？
皇后心中一动，她清楚十二公主的情况；若非有人刻意教唆，十二公主断然不可能突然跑去向宋篱洛讨吃食。
少女确凿地点点头：“请娘娘相信我。”
皇后能怎么办？
只能含笑……姑且暂时信着呗。
“大家都知道，十二公主出事的假山用太湖石堆砌而成。石头缝隙多，即使在眼下如此寒冷的时节，也有一些植物顽强生长。”
“比如苔癣。”
宋篱洛忽然走到宫女叶平旁边，一把执起她的手举起来：“大家请看，这位姑娘的指甲缝里，是不是有一些没清理干净的苔癣？”
皇后仔细地盯着那只手看了看，笑容深了几分：“还真有。”
叶平身子一阵轻颤，仍兀自强装镇定辩解：“这……就算我指甲有苔癣，也不能说我就是加害十二公主的凶手；这苔癣又不是只有假山才有。”
“咦？”宋篱洛好奇地朝皇后眨了眨眼，“我们府里当差的下人不管何时都得保持双手干净，莫非宫里规矩还松散一些？”
一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戏的楚翩面色一僵。
这贱人，一时得意就不忘坑她。
说国公府重规矩，岂不是指着皇后的脸来打？
得罪了皇后，她能有好果子吃？
皇后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也怔了一下，若有所思打量楚翩一眼，才笑道：“你这小嘴巴，真是得理不饶人。”
“规矩是规矩，底下总免不了有偷奸耍滑之人。”
至少，叶平这一条罪责是免不了。
“我要说的第二个疑点，就是十二公主突然跑来问我要吃的，才意外弄脏我衣裳；那时，我分明看到这位姑娘就跟在公主后面。”
正在当值的宫人，一举一动都有无数眼睛看着，哪有机会不小心从别处弄脏手还一直没清理？
皇后心中一动，她清楚十二公主的情况；若非有人刻意教唆，十二公主断然不可能突然跑去向宋篱洛讨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