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好东西,沈丝蕴一反常态没有坐副驾驶,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后座上,车窗玻璃落下,看着外面的街景发呆。

    沈适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想说什么,又怕这个时候殃及池鱼,自己成了那池子里的鱼。

    车厢里寂静非常。

    良久,沈丝蕴忽然打破沉寂,突然来了那么一句:“真羡慕你,无忧无虑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让沈适有些哭笑不得,回头看看她。

    “谁给你说我无忧无虑,我也有我的烦恼,我也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沈丝蕴这个时候哪听得进心里去。

    就算沈适有烦恼,在沈丝蕴看来,也是年少不知愁滋味,强说愁。

    她叹了口气,“还是单身好,想跟谁好,跟谁好。”

    这句话没什么好反驳。

    沈适点头,“那倒是。”

    之后两人就没再说话。

    沈丝蕴以前所有委屈都是自己咽下去,哪是什么小公主,说小公主那是婚前,在沈家的时候。

    所有人都让着她,宠着她。

    嫁给程深之以后,沈丝蕴才体会到什么叫委曲求全。

    以前沈丝蕴还特别想让程深之理解自己,现在真是狡辩都懒得狡辩。

    她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对牛弹琴,弹了也是白弹。

    两人压根不是一个物种。

    她托着腮又沉思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