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一个丫头片子拿拿绣花针还可以,会看什么病啊!这出名的大夫哪个不是经验老到的老大夫。”

    “……”

    在一片质疑声中,琥珀局促不安,而楚千尘已经在一旁坐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伙计从后堂疾步匆匆地来了,“药熬好了!”他捧着一个白底篮花的大碗,热气腾腾地冒着白气,屋子里的药味更浓了。

    青衣妇人迫不及待地接过了药,让小叔子微微扶起扶起自家男人的上半身,把汤药喂了进去。

    王老太太在一旁焦躁地来回走着,嘴里絮絮叨叨地嘀咕不停,一会说儿媳疯魔了,一会儿说济世堂徒有虚名,一会儿说丫头片子信不得……

    突然,青衣妇人激动地叫了起来:“孩子他爹!孩子他爹……”

    王老太太一听急切地围了过去,就见长子的面色由此前的灰败转为萎黄,眼皮下眼珠微微转动着,看着竟是好转了不少。

    王老太太欣喜不已,连忙也跟着唤起来:“阿牛,阿牛。”

    王阿牛慢慢地睁开了眼,瞳孔浑浊,但只睁了一下,又闭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