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瀚用力抱着容淑蓝,叹息道:“这莫名其妙发什么火?跟孩子们设局捉弄娘,我一句话也没说们不是?”

    容淑蓝冷哼道:“是一句话也没说,但是今天可给我摆了一天脸色!”

    沈瀚委屈道:“我哪有?”

    他不过是心情不好。

    容淑蓝懒得费劲跟沈瀚打一场,也不想跟他吵架,无所谓道:“有没有自己心里清楚。”

    沈瀚看着容淑蓝一副淡漠疏离,仿佛一言不合就要跟自己翻脸的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底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怒气。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她珍珠般的耳垂。

    容淑蓝像被激怒的狮子,浑身汗毛倒竖,怒吼出声:“沈十三!”

    沈瀚看见容淑蓝暴跳如雷的模样,眼里的阴郁倏然就散了,咧嘴一笑,低头温柔地亲吻她的耳朵和脖子,柔声道:“好了,算我错了还不行?”

    容淑蓝不睬他,极力忽视在脖子上滑来滑去的舌头。

    沈瀚专心致志地亲吻她的脖子。

    直到容淑蓝僵硬的身体柔软下来,沈瀚从放过被他蹂躏地不成样的脖子,贴着她的耳朵喷着粗气。

    “阿蓝,我没有怪,真的。我只是怪我自己!”沈瀚沙哑着嗓音,声音低低沉沉的,“我把九尾狐和南海黑洞的事情都跟娘说了,又经了这件事,娘日后也会老实了。”

    容淑蓝默了默,开口道:“我们找了这条低价鱼妖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婆婆,没想过要她的命。鱼妖吞下小船时,阿罗也在那船上,随着她们一起进入了那鱼妖的腹中。”

    她只想让凤氏消停消停,一家四口好好过几年安生日子。如果想要她的命,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多的是办法让凤氏悄无声息的死掉。

    沈瀚把脸贴着容淑蓝的脸,低声道:“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了……”

    容淑蓝垂下眸子,前尘往事与她无关,委屈的不是她。所以,她对沈均善和凤氏,才能诸多容忍,如果是原身,怕是早已不死不休了。

    思绪至此,容淑蓝心中对沈瀚的些许恼怒和不满,也就烟消云散了。

    父母再不好,那也是他的父母。婆媳矛盾那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即便社会发展了几千年,提倡男女平等,科技能上天入地的二十一世纪,这个婆媳矛盾,依然是华夏民族不可协调的最主要家庭矛盾。

    凤氏也没有做过真正伤害到她和孩子们的事情,总不能因为凤氏要给沈瀚纳妾,就让沈瀚不认生母。

    就如同做父母的,即便孩子不听话,做错了事情,父母再生气,也很难做到与孩子断绝了关系,再不往来。